来你也不是父亲正真能交付真心的人啊!”
“你知不知道,焦符是用来干什么的?”焦傅把手中的茶杯放下看着小姨娘。
小姨娘皱起柳眉防备道:“......什么?”
焦傅好整以暇地看着俩人,“焦符不过是用来给将来嫁进焦府的女子的,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重要。”
“什么!”这回焦阳才稍微的敢抬起头看一眼焦傅,小姨娘也不可思议的看向焦傅。
“所以说你也不是多得父亲青睐呢,这焦符本就是你从我母亲那里偷来了,当年他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时候事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交付到我母亲手上的。”
焦傅脸色越来越惨白的母子二人说道:“况且,焦家本就是长子掌家,你以为找人杀人灭口就能让焦阳当家,结果让你失望了。”
“你,你休想唬我们,你消失快一年,焦家本就是没有你父亲掌管乱得像无头苍蝇一般,要不是阿阳接手焦府早就落寞了,现在稳定下来了你倒想回来分一杯羹!简直是痴人说梦。”
小姨娘虽然脸色煞白声音发着抖但是还是嘴硬着。
焦傅听了这话很不客气得的笑道:“您可真会为您那草包儿子找借口啊!叔叔伯伯的功劳全被你捞到您儿子身上去了呀?”
焦阳在一旁更加抬不起头来,明明被人说成草包但是一点都不敢还嘴。
“你胡说什么!”小姨娘听不得别人这么说自己儿子。
“好了,我不想跟你们说那么多废话,要不交出焦符要不焦家从此以后不再有焦符,但是你们俩个也别想呆在焦家。”
“焦傅!你父亲可是在临终前亲口交代了由阿阳来继承家产的!”
“哦?是吗?父亲在我失踪后的第三天才走了,而我母亲和二弟第二天也被你们使诈骗回祖母家到我回来之前还被看惯着。”
焦傅终于站起来走到小姨娘面前俯视着她:“所以父亲去世那天只有你们俩个人,不对,还有,三叔!”
“三叔”这两个字被焦傅磁性有力的声音说得更重,像是在点醒着什么。
小姨娘被这两个字砸地一跳,脸如白纸,一时不知说什么。
“小姨娘,你和三叔都知道家丑不可外扬,有些事我们就自家人关上门处理,你要能安安静静我们就不捅穿那张纸,但是你要是......”焦傅没有说完后面的话,但是他知道小姨娘明白。
小姨娘当然明白,焦傅这个人什么都做的出来,家族的名誉在他这里是没有多大影响的,他要是在意他就找人处理的干干干净净,他要是不在意他也能放手让众人围观。
没有人能真正懂他是怎么想的,这个人很让人摸不透,焦傅不在意,说明她和自己儿子已经随时有可能被他扔出焦家,并把她的丑事扒开让众人观看。
她怎么敢,她从小就被所有人捧在手里,因着长相好看,只要她要的东西没有人事不愿意捧上给她,但是现在都没有了。
她自傲要面子,她不能成为那跳梁小丑,自己儿子更不能成为被别人指点的对象,所以放弃抵抗了。
小姨娘从椅子上滑坐到地上,麻木的双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上品好玉做成的玉钗,这就是焦家的焦符。
焦傅拿过玉钗看了看便收回了怀里,看了一眼还在木纳站着的焦阳和瘫坐在地上的小姨娘说道:“你们可以留在焦家,也可以在外另劈院子,随你们。”
刚刚回来太急,下马就直接来到正屋了,他回来那么久都是在外面修养着,本打算是想看看小姨娘和焦阳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但是草包终归是草包,如同□□一样没有人鞭策着就不动,家族里的叔叔伯伯对这个无能的侄儿都是嗤之以鼻,要不是想着焦家这么大的家业他们早就分家不理了。
现在焦傅回来了,焦家的叔叔伯伯们都舒心下来了,在客栈回焦家那天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当着全家族人的面让小姨娘三天之内交回焦符便没有再出现了。
这三天他不过去是去祖母老家把母亲和二弟焦综接回来而已,人还没有回到就有人给来消息说小姨娘和焦阳准备离开宁越郡。
他便自行带了几人先赶回来,回到城门的时候人多还差点把路上的行人给撞到,但是他也并没有停下看一眼。
他着急回来并不是怕小姨娘能卷走焦家的什么,想走随时可以走,但是他要明确的告诉他们自己以及焦家的态度,
焦家能容忍或是不能容忍全凭他们是怎么样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