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早就毒舌攻击了。这个点父亲也不在家,平时早下朝了,难不成有什么事发生了吗?
“爹爹和兄长为何不在?”
“年末岁至,你父亲协助礼部忙着接待各国朝贡的使团,你兄长准备三月份的春闱,在翰林院杜老那里读书。”
周礼熙有些疑惑,“怎么父亲同意哥哥考取功名了呢?”
“你父亲说你兄长考取了功名,也该是谈婚论嫁了的年纪了,何况你们俩也老大不小了,他也想给家里的妹妹争一份荣光。”母亲已经委婉地表达了周言恒的话。
周言恒的原话,“将来我的妹夫就可以对别人吹牛,我舅兄当今文状元,二百年来,不到弱冠之年的文状元了,你说厉害不厉害?”
周礼熙却觉得可能还有别的原因吧,几位皇子都到了成家出去立府的年纪了,恐怕这个年要过的不安稳了。父亲让哥哥参加科举,或许是想给姐姐和自己的婚事多一分选择的底气吧。
船到桥头自然直吧,吃饭要紧,吃饭的时候,周礼熙简单讲了这一次去幽州的经历,隐去了一些危险的事,病情也控制住了,又说到那木禾,在中州结识的一位好友,在家里住段时间。
直到吃完饭,老爹和老哥也没回来了,周礼熙有些累了,在外紧绷了好多天,一回家就彻底放松下来,吃饭吃着就困了,她告别了母亲和姐姐,都还没和姐姐多说说话,就想睡了。
回房荠荷端来了热水,机关枪似的发问,“小姐,你这次有遇险吗?休息的好吗?吃的好吗?有没有有趣的事,那木禾又是谁啊?我怎么看她冷冰冰的?”
周礼熙一边擦洗着身体,眼睛都眯的要睡着了,可怜兮兮的看着荠荷。“荠荷,你看我,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我好困,好累,好想我的床,你放过我吧,你明日去灵枢馆找周流,她什么都知道,求放过。”
荠荷撇撇嘴,“好好好,我的二小姐,你好生歇息。”帮周礼熙换好了衣服,绞干了头发。
周礼熙躺在了自己床上,果然还是自己的床舒服,躺上去就睡着了,突然周礼熙从梦中醒来,看到一张面具。
是影子,影子把周礼熙拥在怀中,他是特意在屋里待了一会,去了寒气,衣服上有淡淡的竹香,他用手遮住了周礼熙的眼睛,然后摘下了面具,吻了周礼熙,怕伤了她。影子的唇覆上来了,软软的,冰冰的,突然起来的吻让她喘不过气来,但是她内心没有拒绝,反而身体有一簇火苗在滋生。
她一直没睁开眼,心里的鹿群在狂奔。
不知道过了多久,影子停了下来,周礼熙也睡着了。
影子把周礼熙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抚摸了下发丝,实在不舍这娇小的人,到天亮的时候,他不得不离开了。
他悄悄地说,“这是第一次。”之后吻了她的额头,离开了。
见影子走后,小乌龟白泽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周礼熙以为自己做了个美梦,梦到影子了,好像自己还在乱摸。心里美着呢,一睁眼看到窗前的面具,差点没叫出来,“难道这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