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给人喝的,你好好喝你的金骏眉吧。”
孙令姣:“你当真要查那家绸缎庄?”
衍望:“我的游历履历里,这可是要写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哪个皇女在民间,屡屡进牢房的,也只有我了。”说着,摇了摇手里的扇子。
孙令姣:“也许,最后揭开是丑陋不堪的真相呢?”
衍望:“难不成,那背后是姐姐?”
孙令姣摇摇头,“你可知你在殿前,为什么宰相一定要砸了纺织机?”
衍望:“那绸缎庄是她的?”
孙令姣:“未必是她的,但是最终瓜葛相连,能在京中有如此势力的,不是叶家,就是她了。”
衍望:“连长姐都奈何不了?”
孙令姣:“她是帝师,一手扶持皇上上位的,你觉得她能轻易动得?”
衍望:“难道就任由她在京中作威作福?”
孙令姣:“所以我教你,别急着查这件事。我若是你,就先带着伤,去皇帝面前哭一场。”
衍望:“这一哭二闹的模样,像个小男孩,一点不像个好老娘们。”
孙令姣:“当真是在坊间走遍了,粗言俚语都这样说起来。这事情不禀报皇上,你心里过不去,禀报皇上,你又明着得罪宰相。何苦你还没进朝堂,就先与皇帝内臣为敌?”
衍望:“宁国刑罚,缺漏得想渔网筛子一样,若不修补,伤害的是黎民的根本。处事不公,危害万千交易。长此以往,根基腐朽损坏。我能眼见如此吗?”
孙令姣:“皇帝想要的刑罚,和你心中所想的,并不是一回事。你还没有能力改变的时候,默不作声最好。保住你自己的命,才能为江山谋万世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