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封。”
徐侍郎紧忙起身:“多谢皇上,多谢夫人。”
贤贵夫人:“你也是王府里的老人儿了,这封号也是应当。日后还望弟弟尽心侍奉皇上,别成日的把《太上感应篇》捧在手里。”
徐侍郎:“是。”
德傧:“这徐弟弟一向温厚安静,要我说,哪里还有像贤哥哥这般能全力侍奉皇上的人呢。”
贤贵夫人:“这另一件事,就是追封昔年的越夫人为贵夫人。下月十五日便办礼。皇上身边总是缺可心人的,越夫人曾是皇上心头所好,还望诸位弟弟们谨言慎行,介时观礼。”
直至众人散去,德傧仍悠闲地坐在位子上饮着茶。
贤贵夫人:“弟弟这般爱同本宫说话?”
德傧:“这不是身子不好,等宫里传了担架来抬我么?”
两个人不禁笑起来。
贤贵夫人:“这陆倪泽也是不知好歹,每次一训他便上钩,如此不知教训,也不怪如今伤痕累累了。”
德傧:“他也许是想给旧日王朝陪葬,哥哥又何须和他动气。”
贤贵夫人:“不是我要动气,是皇上心里不悦。皇上前一阵儿和叶家闹得不可见,正在气头上,回想起前事来,才要拿他陆倪泽撒气。”
德傧:“他母亲姓陆,父亲姓倪,这般起名字,怕是想把他父亲姓氏传下去呢。”
贤贵夫人:“可说是有其父必然有其子呢。从前皇上隐姓埋名在民间游历上学的时候,他没少给皇上气受,那时候学堂里面有女孩也有男孩,陆倪泽成日里把男尊挂在嘴上,只呜呼哀哉从前的男尊女卑一去不复返。还说皇上这般女子,他只愿意给二两银子三只野鸡做彩礼。哼,真是不知好歹。惹得皇上连夜回了宫里,要求先帝把他赐到王府里做小侍。那陆倪泽才傻眼,得罪了大皇女还有好?这么多年,受尽了苦楚,流水的刑具、铁打的陆倪泽。”
德傧听了,一直不住地笑。
贤贵夫人:“这陆倪泽是活该。可弟弟你养尊处优,怎么还身子这么不好?若是能有子嗣,也不该让宜傧那小蹄子抢了先。”
德傧:“可说是先帝看得准呢,宜傧前后饱满圆润,可真是好生养。若是再有一个皇女···怎么说也会进四夫人之位了。哪天当了漱夫人,也要高我一头了。”
贤贵夫人:“从前,皇上看不上韩山祠,可算是九妹妹大喜,赐给她了。否则他那个性子,进了后宫还不知成什么样子!”
德傧:“上次宴席,看他俩也不睦的样子。”
贤贵夫人:“失去了当皇上的男人的机会,他怎么会开心呢?只是这次,韩家一直表着忠心决心。选秀也怕是会有韩家的男儿入宫了。”
德傧:“韩家倒好。若是叶家人入宫···”
贤贵夫人:“皇上封了坤泰殿,叶家能如何?”
德傧:“方才瞧着,齐羡也颇为不情愿,只是一言未发。”
贤贵夫人:“他原本就是棋待诏之子,因皇上喜欢下棋才纳入后宫。他的心那么高,一直觉得若是叶家不没落,他也能当官成为棋待诏。哼!真是不要脸!”
德傧:“可皇上喜欢和他下棋,他宫里也是就他一个。”
贤贵夫人:“是该往他宫里添几个人,让他感受感受争宠的压力了。”
德傧:“除了他,那徐凭风是个瞎木头,一巴掌扇不出来一句话,凡事也没个见地,左右论起来他都说对。田安子虽然是先帝指给皇上的,却也只是宫人出身罢了,从前在王府里也只是个小侍。温知年若不是仰仗她母亲曾经教过皇上,人又长得好生养,也入不了后宫。最近两年,皇上只封了一个司空采子,也是皇上长情了。”
贤贵夫人:“往后这后宫里,还不知起什么波澜,且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