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殿,奴才才劝诫柳公子,不要在延寿殿门口的院子里等候。”
柳倌:“是娘娘真的有此命令,还是你故意拦我?我已然得了娘娘的传召,还要辞我在外头?雁羲弟弟争宠的心别太过!”
雁羲:“娘娘吩咐过此事,娘娘明鉴!是娘娘说延寿殿院子里东西多,不愿意让人看见,才不许旁人来。”
柳倌:“既然如此,那雁羲弟弟鬼模鬼样地到春华堂做什么?我还以为弟弟把娘娘藏在里头,想独得恩宠呢。”
雁羲脸上忧虑更兼风雨。
问斋怕唐王午睡醒了头晕,便搬来了椅子让她坐在屋檐底下、延寿殿门口正中。衍望坐在上头,冷眼瞧着这两人相互指认。
柳倌:“殿下赎罪。侍身闻听传召,被莲华姐姐引着到了百宴厅等候,却见到雁羲弟弟鬼鬼祟祟,侍身向其打听娘娘,雁羲弟弟却支支吾吾说不明白。侍身好言好语求雁羲提侍身向殿下秉明已经候在外头,他却推三阻四说不明白。又转身进了延寿殿院子里。幸亏侍身留了心眼,跟过去却发现雁羲悄悄潜入春华堂当中!侍身知道不能随便进入院子里。可雁羲身为一个通房小厮,却也不能随意进入春华堂!历来只有问斋姐姐能侍奉笔墨书籍而得以入内,其他人未得指派是不能进入的!雁羲弟弟也该说明白才好,到底殿下睡在房中,你进去是做什么!若是有殿下吩咐,弟弟刚才怎么不说个明白!莫非是要趁着芍华莲华也在百宴厅候着的时候,私自潜入春华堂刺探!”
雁羲匍匐在地上发着抖:“奴才、奴才不敢啊!只是···是奴才见柳公子似乎有借机生事之意,才故意进入春华堂内,想看他是不是跟踪奴才!奴才只是奉您意思看着其他人不能进春华堂!”
衍望听得极怒,甩了袍子就飞奔进春华堂内。看见自己和孙令姣方才议论时写的草纸,原本应该夹在那本《黄帝内经》之内,现下却躺在地上。那本《黄帝内经》也散落开来躺在椅子上。那张草纸上有自己和孙令姣写的要游历去往的各个地方,还有期待探查的不同朝政方向。
将那张纸捡起来,愤而拍案。
出了门将雁羲拽着领子薅起来,“狗奴才!你是谁的人!敢翻奶奶的东西!”
柳倌跪在一旁听得开心。
雁羲浑身发着抖:“奴才、奴才没有···”
衍望:“没有?你说旁的东西没乱,单就这张纸飞出来了是怎么回事!”说罢把他摔在地上。
雁羲摔得身上骨头皮肉发痛,呜咽哀嚎起来。
衍望指着柳倌说:“你先回去,等我晚上去看你,今天的事情若是说出去一个字,你就不用在王府待了!”
柳倌颔首:“是,那侍身先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