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瞎操心。也不是我的家,我着急干什么。”
长青居。
韩山祠坐在桌子前,对着一桌子精心备的菜出神。
韩琚:“夫人,不如奴才再把菜热热?奴才看这党参鸽子汤都有些凉了。”
韩山祠:“去吧。”
韩珮从外头进来:“夫人···”
韩山祠也不抬头看他,“是娘娘去徐··徐庶夫人那了?”
韩珮:“不是···”
韩山祠:“那是去陪檀贵子了?”
韩珮:“听莲华姐姐说···奶奶托人传话回来,说今夜宿在外头,不回来了。”
韩山祠感觉身体轰的一下:“奶奶,是去那种地方了吗?”
韩珮:“这个没听说,只说是最近有事。”
韩山祠:“才刚娶了别的夫人,现下就宿在外头,她怎么这样狠心薄命!”
韩珮:“夫人,您千万不能这么说啊,这千秋岁里服侍的人多了,万一被别人听见了可怎么好!您刚和娘娘关系缓和些!”
韩琚:“这九娘娘怎么会这般外宿呢?难道府里的哥儿都拴不住她吗?”
韩珮:“夫人,眼下也没消息说娘娘是宿在花柳街了···”
韩琚:“那娘娘深夜不在府里市做什么,难道在外头深夜有公务么?”
韩山祠:“罢了!我就知道她不是良人!她哪里有心!何况,她去花柳街也不是第一次了,从前就去,现在长大了,娶夫人了,难道还能从良了不成!”
韩珮:“夫人您千万别这么说,万一您误会了娘娘,或者被娘娘太傧听见了···”
韩山祠:“我就知道,她根本没有感情。平日里,和那些府里的哥儿一起服侍她就罢了,她多娶几个我也只当她年纪小贪玩!就算府里有檀倌那样花柳街出来的,好歹也是干净的清倌!又是皇上托了谭将军的手送进来的!她如今外头过宿,还不知是什么千人跨万人骑的玩意!”
韩珮:“夫人您千万不能如此啊,殿下身为女子,在外头宿也是常有的,天下女子有哪个是专情的呢。您还是收收心,想想日后怎么讨娘娘欢心吧。奴才看你最近吃素太清瘦了,脸也凹进去了,这样娘娘还如何宠爱您呢?”
韩山祠:“我吃那些做什么,吃那么多,像徐扶楹一样天天盼着坐胎吗?!”
韩琚:“夫人原长时间不吃荤了,今天忍着恶心给娘娘炖鸽子汤,盯着好几个时辰,没想到娘娘居然这样。原本以为娘娘最多去看徐夫人,却这样宿在外头,不知道是甩谁的脸子。”
韩山祠:“罢了,我也不想吃,横竖饿死我才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