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衍望:“我都说了你不必费心这些。你若是觉得人手不够,我在遣府里派一个人来。”
檀倌:“哪里就那么费事了,不过是想为娘娘做些什么,不然于心不安。”
衍望:“你好好待着就好了,你尝尝这个。”说着给他夹了一个鸡肉烧麦。
檀倌:“多谢娘娘。”吃在嘴里确实滋味无限,这里面的鸡肉馅儿都是拿排骨吊的高汤腌制的,想来需要费不少功夫。唐主子的饮食这样精细,自己的厨艺怕是看不上的。
衍望:“我看你来了府里这几天,也不见丰腴。是府里的饮食不喜欢吗?”
檀倌:“没有···只是我一向胃口不好。”
衍望拿着寻露递来的湿帕子擦着手:“待会叫大夫来给你看看,是不是肠胃坏了。侍人的规制也太简薄了,衣食俸禄和小厮的人数都少,你且先等一等。”
檀倌有些愣住了,唐主子这意思···难道要给自己开脸抬位份···??
衍望:“我吃完了,借你这午休一会,待会好顺道看看柳倌的药熬好没。你先吃,不用管我。”说罢了就进了内室。
檀倌站在那不知她是什么意思,一般妻主要在小侍房里午休,也没那么简单,自己不知道该如何。
莺哥儿敲着寻露,“姐姐···殿下这是···”
寻露:“看我?我怎么猜得到。你在府里待的这么久,竟然一点人事也不懂吗?”
莺哥儿:“多谢姐姐。”
檀倌:“罢了,我也用完了,你且先撤下去吧。”说着眼里怯怯疑问进了内室。
衍望把外衣脱了,只穿着中衣躺在那架杏果子床上。她睡相那么恬静,像壁画上的娃娃一般。细嫩的浅紫色的中衣,最上面解开了一个扣子,显得有些不见外。檀倌悄悄坐在床边看着她,不知该怎么安置好。
衍望忽而睁开眼睛:“我睡一会儿,半个时辰后叫我。”
檀倌:“是···”
她这样说了,自己也是不敢随她睡了。
只坐在床上,盯着梳妆台的时辰钟,一动不动地看着。
见她呼吸平稳,渐渐沉睡了,自己又动心牵起她的手来。他多希望就这样也好,只是她醒来又要去别人房里,去看别人服药吃饭。她是不是只是顺路来看自己。柳倌那样的娇人,即便犯什么错,大概唐主子都不会真的责罚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