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阿姆斯特丹。 威廉四世和妻子亚历山德拉王后面对而坐。 他还抱着自己刚满半岁的儿子艾伯特王子。 “陛下,日耳曼民族组织的成立,会不会对欧洲的局势发生重大影响?各国会不会对荷兰利用这次会议,让英普奥三国加入海牙国际法庭而不满?” 在荷兰没有说过后宫不干政的说法,要不然威廉四世也不会把亚历山德拉王后推向国际妇女组织总干事的宝座了。 来自后世那个男女平等的世界熏陶下,他对女性参政怀着十分宽容的态度。 亚历山德拉王后在跟威廉四世成为安徒生学生期间, 威廉四世就知道亚历山德拉对政治比较感兴趣,正是威廉四世的态度,使得亚历山德拉在威廉四世面前,不是的吐露出对国际政治的疑问。 而威廉四世几乎每次都会知无不答。 “人民是不介意被人利用的,他们只介意的是不被别人重视” 威廉四世扬了扬艾伯特,向他等了瞪眼, 后者竟然也敢回敬了他,这让威廉四世皱了皱眉, 他向他母亲亚历山德拉道:“说起来, 他们巴不得荷兰求到他们呢” 亚历山德拉王后问:“怎么说?” 威廉四世继续逗着自艾伯特,跟他之间来个父子目光对峙,嘴上却道: “1857年,比利时有一名叫做奥尔的学生参加布鲁塞尔市议会议员席位,选举日当天,他凑巧遇到了一位女邻居,对方说她打算投他一票。虽然奥尔并没有向她提出这样的要求,奥尔听了她这样的表白很是吃惊,于是他说:我在你街对面已经住了18年了,冬天在你们家路上铲过雪,夏天为你们剪过杂草,我觉得已经不必再向你提这样的要求了。” 威廉四世说到这,皱着眉把艾伯特王子嘴上的口水抹掉。 亚历山德拉听得入神, 见威廉四世突然停下来本有些不满,不过见他为儿子艾伯特女抹口水那温柔的样子, 却是止住了, 心里充满了温馨感, 王室庭院中大树底下一家三口,高贵的身份,哪里不让人羡慕嘛。 威廉四世见此,笑了笑,继续道:“当时那女邻居的回答让奥尔终身难忘,她说:奥尔,有件事你应该明白——人们喜欢别人求她” 亚历山德拉一愣。 威廉四世笑道:“所以,你要求别人给予的帮助越多,你拥有的支持者就越多。那些把他们的毕生心血和银行存款都已经倾注到你命运中去的人,是不情愿对你太挑剔而使他们的努力化为泡影的,因为他们已经付出了太多。 正如马基雅弗利所说的,伟大的事业就像伟大的战争一样:只要做出了牺牲,就需要进一步作出牺牲。” 亚历山德拉王后听后似乎领悟到了什么,可是又摸不着。 威廉四世说:“荷兰跟日耳曼其他国家的英国、普鲁士和奥地利关系或敌或友,荷兰提出的请求,其实对各国来说就是一个台阶,让各国在荷兰身上进行基础信任投资,荷兰只需把各国对荷兰的底层基础信任建立并逐渐得到巩固,那么未来荷兰将会慢慢的夺取各国更加多的信任,让他们增加信任投资力度,最终他们会发现,对荷兰的任何毁灭性打击达到1000,都会令他们自身自损800。 这样衡量之下,贯彻上面的马基雅弗利所说的,这几个国家将会选择不损失已进行的投资下,反而会加码投资荷兰。” “至于你说的国际局势,哼,国际局势从来不会因为一件事而大变,因为没有足够的利益驱动下,这次日耳曼会谈似乎搅动欧洲局势,甚至有可能东部和南部都跟我们产生划分地区势力,实则只对少数国家而已,更何况这对荷兰来说,有关吗?” “什么意思?” 亚历山德拉有些跟不上自己丈夫的跳跃思维。 威廉四世:“这个日耳曼会议,本来从一开始,就把这些算计在内的,为的,就是出现的种种情况,比如说地中海局势衍变等” 亚历山德拉突然双眼一亮,道:“英国?” 威廉四世露出了孺子可教的表情,解释道:“英国在地中海势力太大了,而且还因为法兰西和意大利西班牙等对英国不敢挑衅,所以英国在东地中海一直占据着霸主地位,西部在占领了西班牙南部的直布罗陀下,也是随便各自有进出。 因此,英国其实对于这次的会议结果,其实不抱什么期待。更不想发表任何真正反对拉丁人在地中海的统治地位。” 亚历山德拉敬佩的看着威廉四世,顺藤摸瓜i的揭露道:“但是英国万万没想到,他们参加会议,本身就是一种承认民族团结的宗旨,这在南欧看来已经是一种以日耳曼民族为基础的对抗拉丁人的起手把式,一把黄泥在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威廉四世点了点头,但之后又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