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和大臣,那么就会另设私人机构,比如清王朝的军机处。”
“见鬼的侍从室,我和中国的将军还不如花生米的侍从!”史迪威疯狂呐喊发泄着。
周赫煊说:“这是中国的传统政治手段之一,君主策划于密室,其他官员照章办理即可。”
史迪威道:“可花生米身边的侍从,只会溜须拍马、隐瞒实情。你很难想象,花生米对于缅甸战场的一系列指挥,都是在对前线没有任何了解的情况下做出的!他是在谋杀士兵的生命!整个重庆,我估计是唯一会对花生米说真话的人,我说出的很多真话都让他震惊,因为他从没没有听说过。我因此得罪了很多人,得罪那些隐瞒真相的人,他们在花生米面前说我坏话,还造谣说我阴谋夺取军权,说我想当中国的太上皇。真是可笑,我一个在中国毫无根基的美国人,怎么可能夺取军权,怎么可能当中国太上皇?中国人民又不是傻瓜!”
“你不是那个唯一说真话的人,”周赫煊苦笑,“几个月前,我也在蒋先生面前说了真话,所以到现在我都无法迈出家门。我家的大门口,每天24小时有士兵看守。”
史迪威耸肩摊手:“我这次来找你,就因为你是国际问题专家,是中国的大学者。我想请你去劝说花生米,但看来是想错了,这个世界上没人可以说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