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抱人就走是怎么个意思?”
“晚点还你。”陆应泽说完便转身离开。
温妤还在使劲扑腾着,“陆应泽,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陆应泽仍旧没说话。
到了急诊,一名护士见状忙推来轮椅,“小伙子,放在轮椅上吧,这是怎么了?”
“我要做轮椅。”
“不用,我抱着就好。”
温妤和陆应泽异口同声,很快又互相对视一眼。
护士脸上带着笑意,盯着陆应泽赞赏有加:“这小伙子对媳妇还真不错。”
“媳妇不就是用来疼的?”陆应泽挑起眉,轻笑回复。
温妤梗着脖子,低声道:“我们……不是夫妻。”
“看出来了,肯定是小情侣,结完婚还这么疼媳妇的真少见哟。”护士继续调侃道,反正她家那口子从结婚就没这样公主抱过她。
陆应泽看向护士,淡道:“那边有人需要轮椅。”
“哦好。”护士回头望去推着轮椅迅速离开。
只余两人,陆应泽脑袋一偏,低声解释:“我不是。”
“不是什么?”温妤盯着他疑惑。
陆应泽低头看了过去,清冷的眼中满是笃定:“结完婚我也会疼媳妇。”
“你瞎说什么?我不是你那什么。”温妤秀眉微蹙,冷声道。
陆应泽收回视线,轻描淡写地点点头,“嗯,我知道。”
医生在处理伤口时,啧声连天:“小姑娘,你这膝盖得小心点啊。”
温妤忍着疼痛,根本不敢去看血肉模糊的伤口,只是微微转过头去,这样至少心理上还能舒服那么一点。
陆应泽上前抱住她的脑袋,纤细温柔的大手握住她的手,温妤鼻息全是他身上的味道,抬眼就可以看到男人的后背,宽阔无比。
结束之后,陆应泽始终没说什么话,只是眼尾红红的,看着温妤在那喊痛,他蹲下身子轻轻在她伤口吹了吹。
虽是隔靴搔痒,但温妤的伤口却很受用,她的伤口没刚刚涂抹药之后那么痛了。
回到家,陆应泽爱闯门的习惯仍旧没改,抱着温妤解开指纹便迈着长腿走了进去。
温妤坐在沙发上,陆应泽为她换上柔软的卡通袜子,又拿来买来的冰袋。
空调还没打好,陆应泽拿起冰袋并没着急敷,而是先在自己手上敷了一会,很快将冰凉的手掌敷在伤口周围。
“慢点。”温妤没说话也拒绝,只是突然胸腔裹满委屈,她偏过头去。
陆应泽单膝跪地低着头,脸藏匿在阴影重,他声音清淡道:“温妤,你知道我最看不得什么?”
温妤脊背一僵,愣在原地没有说话。
“你在我面前受伤。”陆应泽叹了口气,白纱布已经被渗了丝丝血迹,一种说不出的心疼在他心底翻滚着。
他抬起手,想要摸一摸她的头发,但手悬在空中迟迟未有动静。
大学时温妤也受过一次伤,陆应泽也是单膝跪地为她敷冰袋,那时她总觉得这辈子一定能和陆应泽在一辈子。
可那句后悔招惹上的话像一盆冰冷的凉水从将她从睡梦中浇醒,提醒她那段早该翻篇的过去没必要想起。
他的手又冷又热,似乎已到失温状态,但他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去重复,温妤攥住他的手腕,摇了摇头。
温妤将脚自然抬入沙发,并道:“好多了,谢谢。”
陆应泽没说话,拿起毯子为她盖住腿,随后才坐在一旁轻轻盯着她。
温妤躲避视线,拿起手机划了划,故作不在意道,“糖糖仔细干预是可以恢复更好的。”
“嗯。”陆应泽讶异地抬头,随后轻点头。
温妤问:“为什么没去上课?”
“体质太差,很容易生病。”陆应泽如实道。
温妤又提醒:“现在有住家干预教师。”
“糖糖有点排斥。”陆应泽和她对视,眼睫眨了眨。
“不然我送你两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