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急迫。
温妤才不管,哭诉道:“你知道吗?今天陆应泽主动献身,我却因为怂生生错过了。”
“卧槽,这么刺激,你害怕什么?”周云晚闻言来了兴趣,开始八卦道。
温妤总不能说是害羞或者因为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吧,只能随意找个蹩脚的理由:
“我就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走了。”
“姐妹,他这是在使计。”周云晚一针见血,尾音上扬地提醒道。
温妤稳住要崩坏的表情道:“我后悔自己很怂。”
“后悔了吧,天天只知道打嘴炮有什么用。”周云晚忍不住嘲笑道。
温妤内心翻腾,暗自打气道:“我下次不会这么怂了。”
“宝,大胆一点,记住,他是你的人。”周云晚语调闲闲的。
温妤捋好思绪后,将这次失败归结于自己没做好心理准备,暗暗发誓一定要反击。
但性子和态度是完全不同的,即使脾性极好,温柔和善的人,也都是有底线的,一旦触及,后果严重。
陆应泽的底线最低处在哪里温妤根本无从知晓,她不能再操之过急,确实每天被人上下其手,急眼是肯定的。
但是会想到陆应泽□□的上身,还有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脱衣服时的样子,她耳朵又涌上一片绯红。
怎么会有人连脱衣服都这么性感?
意识到自己的失神,温妤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温妤很少做梦,难得的一次梦居然和陆应泽有关。
梦中她被困在床上,无法动弹分毫,陆应泽猩红着眼将她白色衬衫撕的破碎。
温妤想要逃离却只能被他按着,并冷声嘲讽她:“不自量力”。
而她眼中噙满了泪珠,嘴巴被他用唇堵着,只能呜咽地求他慢一点快停下。
浓情味十足的梦境令温妤猛然惊醒,她面色殷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很快她将脑袋埋进腿窝,右手摸了摸后颈。
这么带感的梦?
*
临近清明节,雨水天气渐渐增多了起来。
温妤一大早来到了南林墓园,鳞次栉比的墓地两边满是青松林立,郁郁葱葱。
她穿着一袭黑色针织连衣裙蹲在墓碑前,精致的脸颊上染着淡淡的清冷和憔悴。
看着墓碑上妈妈照片上温温柔柔的笑意,温妤潜藏已久的思念此刻才大胆地宣泄出来。
她蹲在地上,颤抖着手去触摸着那张黑白照,思想和悲伤涌现在眸子中。
随后又拿出自己这段时日以来准备地各种纸钱和金元宝,又听老人说要在地上画个圈,在圈里烧才不会被抢走。
温楚非生前便是最和顺温柔不过的性子,温妤不是迷信的人,但她这次却做不到不信那些。
温妤蹲在地上,长长的黑发垂落在胸前,眼眶微微泛红,想起什么就说什么,像从前和妈妈面对面聊天一样。
自从温楚非去世,这些潜藏在内心的话都藏在温妤心里,难免事无巨细说得多了些。
时间过得很快,温妤才发现自己已经待了很久很久。
一片树叶吹到墓碑前,她又耐着心打扫一边,临了才道,“我走啦妈妈。”
话音刚落,远处一个中年男人看到她,立刻喊道:“妤妤。”
温妤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多年不见的赵平洲,他一身黑色得体西装,身材儒雅颀长,年纪差不多有50岁左右,但看上去很有中年男人的成熟气质。
他怀里抱着一束栀子花,那是温楚非生前最喜欢的花,因为她说栀子花代表的是永恒的爱和约定。
但是这花由背叛者和抛妻弃子者赵平洲来送,难免过于讽刺,温妤眼中带着鄙夷和嗤笑。
赵平洲目光心虚地盯着她,眼眶隐隐含光,声音带着些许讨好:“妤妤,是爸爸。”
温妤想到温除非临终前对她说的话,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下一刻便要错过他径直离开。
赵平洲愣了一下,立刻转身道:“妤妤,爸爸能请你吃个饭吗?”
温妤浑身脊背一僵,脚步顿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