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兰翘了翘嘴角:“我之前应该是被屎糊了眼,所以才看不清某人的真面目。现在想通了,也不过就那样。至于你表哥就算了,当我不知道你表姨跟你妈一样是个母老虎?”
夏安草挠挠头:“也是,我表哥人品能力哪哪都没得挑,就是他老娘太厉害。你这熊孩子,我妈是不讲理了点儿……好吧,是挺凶的。我都心疼我嫂子......”
蹲在地上挖野菜的张康宁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背着竹筐的夏安兰,心里想的是今天有口福了。他刚才上山路过夏安兰家的时候,刚好听见夏奶奶说让她割把韭菜包三鲜馅饺子。
这也是他故意在这边挖野菜的原因,目的就是让夏安兰看见他,主动跟他打招呼,顺利成章的邀请他去她家吃饺子。
只可惜现在的安兰,可不是那个傻乎乎的兰妮儿。安兰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跟夏安草一起下山往家走。走到自留地旁边,夏安草跟她挥挥手,背着竹筐先回家了。
安兰割了一把韭菜,还顺便在旁边的河里捞了一条鱼。她四下看看没人,从自留地的角落里拽出自制抄网杆,在河里捞了几下,只捞到了一条小鱼。她把小鱼扔进河里,往河里滴了几滴灵泉水,很快就汇聚过来几条大鱼。
安兰把几条鱼都捞出来,装到竹筐里,把抄网杆放回自留地。背着竹筐,拿着韭菜回了家。
张康宁一直保持挖野菜的姿势,就等着安兰来邀请他吃饺子。结果平时看见他就会脸红,上赶着凑过来的安兰就跟没看见他似的,跟别人有说有笑的下了山。
张康宁皱了皱眉,这个村姑竟然跟自己玩欲擒故纵的戏码?她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要不是看在她爹是夏家屯支书的份上,和她隔三差五给自己送吃食的份上,他怎么可能屈降尊贵跟一个村姑虚与委蛇?
张康宁觉得跟夏安兰说话都是一种恩赐,他是京市的高干子弟,出身书香世家。父母都是清贵的大学教授,大爷爷(爷爷的兄长)是军区司令。
虽然现在落了难,可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阿猫阿狗都配喜欢他的。安兰喜欢他、崇拜他,在他看来就是对于安兰莫大的恩赐。
安兰就该对他感恩戴德,有什么好东西,就得立马双手奉上。
安兰是不知道他心里在脑补什么,要是知道绝对一脚踹死他。这个死渣男,垃圾中的战斗机,都说拿人手软吃人手短,他又吃又拿,还一副你配不上我的嘴脸,真真是恶心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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