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并没有多么地吃惊。 一口咬定了戚寒洲是杀人凶手,要逮捕他归案。 云茯娇小的身影,挡在戚寒洲面前,黑眸扫向那群捕快,质问出声:“抓人可以,但我需要你们拿出证据来。” “证据?我们当然有!人证物证都有!” 那些官差摆明了是有备而来。 物证就是在戚寒洲的房间里,搜到了死者随身携带的包袱,包袱里是一些名贵的药材。 “你这瞎子相公是谋财害命!” 云茯嫌弃地瞥了一眼那些所谓的名贵药材,勾起唇瓣,从怀里掏出一沓子银票。 “笑话,我这里随便一张银票就够买下这些药材的了,他还需要谋财害命吗?你们想要栽赃诬陷他,麻烦动动脑子吧,编个靠谱点的理由。” 那些捕快也是听命行事,哪里知道,云茯会掏出一沓子银票来打脸。 艹! 他们的主子怎么没说,这女人这么有钱啊! 谋财害命这个理由,确实说不过去。 “我们还有证人!” 证人还有三个,分别是客栈的老板,小二,还有住在他们附近客房里的一位客人。 三人像是事先背好了稿子,把什么时候,看见戚寒洲从死者的房间出来,做了什么,都说的一清二楚,就好像是真的看见了一样。 可那些所谓的证词,云茯听着,那简直是漏洞百出。 “昨天夜里,他就睡在我边上,出没出去,我比你们清楚?” 云茯随口的一句话,却让戚寒洲想起了昨晚,自己醒来的时候,做的那件事。 耳根一热。 “你是他的娘子,你当然要护着他了。” 云茯危险地眯起了眸子:“我进入西逻城之后,可从没有说过,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你们是如何知道,我是他娘子的?” 云茯不傻,这分明就是个局。 针对戚寒洲设的局。 这背后的人,能和这些官府的人勾结在一起设局,势力必然不简单。 云茯稍微动动脑子,就想到了一个人。 在富阳镇遇到的那个大恶少——董瀚。 “哦,我知道了,有人想要替那姓董的报仇,设了这么个局。” 那捕快也懒得和她装下去了,直接摊牌:“既然知道你们得罪了什么人,就别挣扎了,乖乖认命了吧!董家,你们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