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养的白白嫩嫩,粉粉糯糯的小团子捞了起来:“走,带你去看看。” “云姐姐,我们也去。” 戚羽拉上戚墨,也跟了过去。 戚寒洲没吱声,迈着两条大长腿,默默地跟在了云茯和三个小团子身后。 就见,那岸边的空地上。 跪着七八十个村民。 所有人都朝着河的方向,跪拜着。 在河边,用木头搭建着一个简易的祭台。 祭台上站着一个老妇人,那老妇人脸上画满了乱七八糟的图案,脑袋上插着几根黑色的羽毛,手里举着一根挂着几根白骨的手杖。 此时,正高举着手杖对着天空念叨着,云茯听不懂的咒语。 而这老妇人正对着的方向,两个成年男子正抬着个被五花大绑的孩子。 云茯蹙了蹙眉,顿时心生了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这架势,瞧着不对劲。 “戚寒洲,你抱一下小念儿,我去处理个事情。” “云茯,怎么了?”戚寒洲接过戚念,问了一声。 知道戚寒洲看不见,云茯简单地给他解释了两句:“这里,正在进行某种祭祀的仪式,我怀疑,他们用来祭祀的物品,是个孩子。” 云茯水眸扫向岸边那边被举起来的孩子,又道:“那孩子还活着,我得去救他。” 如果没遇见,也就算了。 可如今,被她给遇上了,那就不能当做没看见。 那孩子瞧着和戚墨差不多大,被扒得光溜溜的,身上画着乱七八糟的图腾,因为过度惊吓,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云茯说完,就一个箭步,跃上了那半人高的祭台。 那老妇人仪式进行了一半,抬眼与云茯四目相对,立即抬起手杖指向她,浑浊发黄的眼底,透着狠意:“你是何人!谁让你上来的!滚下去!” 云茯视线紧盯着那孩子,这会儿懒得搭理她,抬手握住那手杖的一端,一个用力,把人甩下了祭台。 “你先给我滚下去,待会儿,我再找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