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当真？”苏璃月看着夜苍冥，眼底依旧带着不可置信。
夜苍冥很是确定的点头，“自然当真。”
苏璃月见夜苍冥一脸的确定，脸色不由得凝重起来。
她从未想过，上官若凝竟然是那人的人……
回想起夜苍冥说没有碰过上官若凝的话，苏璃月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在上官若凝身上看到的痕迹……
“你当真没有碰过上官若凝？”苏璃月想要去确定，她还是有些不相信。
夜苍冥闻言，脸顿时黑了。
“你不信？”夜苍冥的声音明显的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眼底满是威胁。
显然，对于苏璃月怀疑自己碰过上官若凝这件事非常介意。
苏璃月明显的感受到了夜苍冥眼底的危险气息，下意识摇头，“不，我信。”
苏璃月这般说的，也这般想的。
因为夜苍冥这种人，想必是不屑说谎的。
既如此，那当时的上官若凝……怕是因为那个人……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苏璃月有些疑惑。
夜苍冥：“就那日之后……”
说着，夜苍冥目光灼灼的看着苏璃月，眼底的热意看得苏璃月都忍不住脸红。
“虽说那日的事情我不记得什么，但是我却知道，那日一定是九儿。”所以，绝对不可能是上官若凝。
“查出是上官若凝时，我总觉得不对劲，便让人跟着她了……”
苏璃月闻言点头，如果是这样，那就说得通了。
只是，不记得那日的事情，为何会知道那夜是九儿？
而且，那个时候的夜苍冥连自己人在旁边都不知道自己是九儿，怎么偏偏那一晚对于九儿的印象这么深刻？
苏璃月这样想的也就这样问了。
夜苍冥闻言，眼底划过一抹迷茫。
他就觉得那夜肯定是九儿，可是，为什么？
他不知道。
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没有想起来。
但，那都不重要。
只要确定了苏璃月是九儿，那一夜也是九儿便足够了。
苏璃月瞧见了夜苍冥眼底的迷茫，知道夜苍冥也没有答案，就没有继续追问。
只问道，“你既然知道他是个坏的，为何不出手对付？”
夜苍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色寒凉。
良久，夜苍冥才沉声道，“知道他有问题后，我便让人一直盯着他了，但是从一些事情上看，我怀疑他背后还有强者。”
因为如此，他不想打草惊蛇，只想引蛇出洞。
苏璃月闻言诧异。
背后还有强者？
一时间，苏璃月的表情也不由得凝重起来。
而屋内的气氛，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夜苍冥见此，眼底划过一抹不满。
他都坦白了，这种时候了，九儿心中竟是想着别人？
想到此，夜苍冥忽然凑到苏璃月的身旁，轻轻的在她耳边开口，“本王除了你，没让旁的女人碰过，你可满意？”
这话带着热意喷洒到了苏璃月的耳边，酥酥痒痒的，让苏璃月浑身忍不住颤了颤，也让苏璃月忍不住一阵脸红。
夜苍冥的话这个时候再次传了来，“本王，一直为你守身如玉，将来府里必定只有你一人。”
至于现在，且让上官若凝待上一待。
思及此，夜苍冥伸出手抓住了苏璃月的。
“如此，可能原谅本王？”
他说的原谅，指的不仅是今日苏璃月的生气，还有他之前做的那些过激的行为。
苏璃月看着夜苍冥真诚的眼眸，心中是相信了夜苍冥的。
至于夜苍冥之前所为，她其实也不是不能理解。
如果按照夜苍冥所说的，加上自己的推断，自己之前以九离的身份与他相恋，后来又大概率是中了孙梦的忘空术，失去了一些记忆且性情大变，作出了一些让人讨厌的事情。
加上，自己还是皇上要求下强娶的。
一个陌生的，且品行不怎样的女人，又是被强迫娶的，且还在新婚夜疑似做出了伤害夜苍冥师妹的事情，夜苍冥在当时没有直接杀掉那个自己就算好了。
而五年后她虽然回归，但是到底有之前的印象加持，夜苍冥又为了‘九儿’守身如玉，寻常又是一个冷心绝情不喜女人靠近的性子，对她做出的那些事，也算是情有可原。
因为，夜苍冥所有的感情和对女子的耐性和温柔，全都给了‘九儿’了。
可，理解归理解，但是，苏璃月心中还是有些不得劲。
深情是一回事，受到伤害又是一回事。
他们之间的感情，她没有记忆，而他对自己的伤害，她却记得清楚。
况且，夜苍冥的所有深情，对于没有记忆的她来说，那都是对九儿的。
哪怕，自己的的确确是九儿，是鬼医九离——她和九离之间，也不存在什么原主不原主的，但是此刻在她看来，夜苍冥喜欢就是九儿，而非是现在的她苏璃月。
尽管她知道自己跟自己另外一个身份较劲是没有任何的道理的，但是此刻就是有一种自己是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