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昨儿说的那件事你准备好了吗?”
萧玉看着面前的老者,眉毛向上微微挑起,“大伯翁,啥事啊这么着急?还非得要在这路上说?”
死者刚刚入坟,就有人来找自己麻烦,萧玉自然是不爽。
萧鸣树老眼一瞪,一副不满意的姿态看着萧玉,“还问我啥事儿,你果真忘记了?就是你告诉我酸笋的做法,我也跟着一起做,到时候有了生意我不会亏待了你们。”
就知道是这事。
这人讨要别人的挣钱路子还这么理直气壮的,真是可笑。
她要是能随随便便就把挣钱的法子给了人,她家人的好日子会有人管吗?
答案是没有人会管。
萧鸣树是她的大伯翁,多少年前就在县城开了间杂货铺子,带着一家子人过上了殷实小富的日子,一看他一家人每次归家时的好衣着和谈吐就能看得出来过的不错。
他们每次回来对待东院的人都还好,又是旧衣衫又是吃食的,总之东院每个人都有份,可就是对待萧玉一家人,却总是不冷不热的态度。
长这么大,大聪也没吃过他们几块糖。
凡事就是怕比较,东西院的不同态度让陈氏和萧大柱更加的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