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疑将婚书补写完,婚期就定了下来,选在下个月初九,一个宜婚嫁的好日子。
妖界上下都在为自己君主的大婚筹备着,忙碌又热闹。
宛茸茸也很忙,每天忙着照顾那些初生的小凤翎鸟,还有准备一些婚礼的事情,例如准备嫁衣。
妖界的婚嫁习俗和其他的地方差不多,就是嫁衣需要新娘自己绣。
宛茸茸从小就没有学过这些,尽管有人教,但是她摸着那些针线,就开始犯困。
打了无数个哈欠后,宛茸茸将针线一推,趴在桌上就想睡觉。
但是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就被抱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她睁开眼就看到随疑的模样。
随疑看她困得要睁不开眼,把她抱到床上,自己躺在她的身侧,问道:“最近很累吗?”
宛茸茸摇头:“只是好困。”
她觉得自己最近犯秋困了。
随疑的手碰上她的额头,没生病,就放心了几分:“没睡好?”
宛茸茸哼了声:“那不是每天晚上,你引诱我干不正经的事。”
“好,是我秀色可餐了。”随疑笑着应下,看她是真的困了,伸手将她身上的外衣给脱了,里衣宽松的衣领遮掩不住锁骨上欢爱的痕迹。
随疑眸光沉了几分,低头凑到她的唇边,轻轻地吻了下:“好好休息。”
她乖乖地点头,手顺着他的衣摆钻进去,贴在他的后背上。
他安抚地顺着她的长发,让她安然入睡。
宛茸茸抱着他,浑身都冒着舒服:“你今天不忙了吗?”
这段时间随疑每天都忙的很,有时候早上起来都看不到人影。
随疑听着她有点小怨气的话,失笑:“看来这段时间夫人很不满意为夫?”
“对啊,每天晚上折腾我,还要我绣嫁衣。”她说完低头就轻咬了他一口。
随疑听她这话,转头看向桌上放着的针线:“绣嫁衣?上次不是同你说了。”
宛茸茸不解地看他,随疑的手将她宽松的里衣扯下,勾散里面那间贴身的小衣,轻声说:“你只需要绣这件就好了。”
她看他作乱的手,伸手抵着他的胸膛:“那我的嫁衣怎么办?”
“嫁衣自然会穿到你身上。”随疑微侧身,便把她困在了身下。
“你帮我绣吗?”她期待地看他,但是随疑没有给她答案,就吻上了她的唇。
宛茸茸以为他要白日宣淫,但是他只是吻着她,浅浅的吻,没有任何**,温和如水,带着满满的喜欢。
她迎着他的吻,最后实在累了,眼睛一合,便不管他了。
随疑看她吻着都能睡着,忍俊不禁,伸手摩挲了下她的唇畔,自己坐了起来,将衣袖之中藏着的红绸和针线都拿出来,认真地绣起来。
睡在一旁的宛茸茸无意识地翻身,贴在他的身旁,眉目舒展,都是安然。
*
等她再醒来,天色都已经晚了,屋内泄下一片暖色的霞光,睁眼的瞬间还有几分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错觉。
缓了会感觉腰间还横着一只手,抬头看过去,就看到随疑安睡的模样。
自从他身体有了妖骨后,他没之前那么瘦了,模样更是好看,每一处都长的恰到好处地让人惊艳。
她伸手轻轻地碰了碰他眼睛下的两颗小红痣,想到意意和浓浓以后长大会不会也有。
随疑感受到脸上她指腹的温度,也悠悠地转醒,醒了后下意识地贴到她怀里去,声音还带着几分睡意:“饿了吗?”
“嗯。”宛茸茸确实饿了,中午没吃饭,现在已经饥肠辘辘了。
随疑低头亲了她一口:“起床。”
宛茸茸滚了一圈被子,睡的全身软沓沓的:“我都睡累了。”
“睡了一下午了。”随疑单手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抱着去洗漱,等洗漱完,随疑将她放在梳妆镜前。
“不在屋内吃饭?”宛茸茸不解地看他。
“今晚有簪花宴。”随疑拍了拍她的脑袋,“昨晚跟你说了。”
宛茸茸想到昨晚他确实说了今天有个簪花宴,她早上还问了圣瑜这个宴会是干嘛的。
圣瑜听到后,脸色不怎么好,简单地说了句,一群男男女女吃喝玩乐的宴会,就没了下文。
“我要干嘛?”宛茸茸急忙给自己挽发。
“不过是寻常宴会,你随便玩玩。”随疑给她挑了身漂亮的新裙,将她落在肩头的长发给她挽上去。
能有的玩宛茸茸一改慢腾腾的性子,很快地收拾好自己,就跟着随疑去往举行宴会的四通湖。
还没到四通湖就听到了许多男男女女的欢声笑语,十分热闹。
走到视野开阔之处,她就看到四通湖四周都挂了彩灯,还有漂亮的浮光在湖面星星点点的散落着,宛如仙境一般。
“好多人啊。”宛茸茸拉着随疑的手,快步走向人群。
随疑没有参加过簪花宴,年少时被宋轻云拉着去看过一会,觉得无聊至极,便一个人走了。
这次若不是因为宛茸茸,他也没有兴趣来看,垂眸看她一脸兴奋的模样就知道她肯定喜欢这样的热闹。
两人往人群里走,还没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