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不用找欧阳翎了，也不用想着澄清了。”阮音冷着一张脸，“我要发起进攻！”
…
韩松在京海有一套院子。
在京海的老街区，很有年代感的建筑，巷子窄，邻里亲厚，有种城南旧事的烟火气。
车开不进去。
颜蔷由梁熏带着，一路穿过石头上痕迹都磨得锃亮的小巷子，到了一套破旧的院子前。
这院子确实很破，老式的建筑，连带着门都还是老式的那种双门，从外面往里推的那种，上面还有两个对称的铜环，以前的老房子上就是这样，会在出门时将锁挂在两个铜环上，门就锁上了。
“你确定是这样？”颜蔷有些不信。
“我打听到的就是这里。”梁熏也有些不信，“但我没来过，我现在也持怀疑的态度。”
她上前去敲门。
没人应。
巷子里常有人来来往往，瞧见颜蔷和梁熏，正好从隔壁出来的婶子问，“你们也是来找老韩的？”
“您好，请问韩松住这里吗？”颜蔷问。
“是住这里，但他刚出去了，就在你们来之前，总共也没几分钟。”那婶子说，“也是个年轻女人来找她。”
“这么不巧？”梁熏皱了皱眉。
颜蔷心念微动，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递到那婶子面前，问：“您好，您帮忙看看，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