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两条大红的身影就从院墙上跃了进来。
周五叔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对小柳儿的审美表示堪忧。
进到院子里的是刀饮血和刀傲天,刀饮血虽然换了一身红衣,但见人的时候还是不习惯摘下面具。
阿来和阿风就是被两人扔进来的。
阿风是昏迷着的,阿来眼里却都是惊慌。
“这是怎么了?”
夏魁急忙站起身。
“少爷,少爷救我!”阿来一把扑跪方便面夏魁脚边,声音凄惨。
刀傲天就踢了一脚阿来,喝道:“你自己说,还是我打到你说!”
平时阿来多机灵啊,服侍人也周到,他用着最顺手,此刻鼻青脸肿的跪在那儿,哭的凄惨。
夏魁早上见过刀傲天,知道他们是站在周家这一边的,他一拱手,客气的问到。
“这位…少侠,不知出了什么事,若是家中下人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见谅!”
这是不高兴了?
刀傲天就要发火,刀饮血一个眼神他就停住了。
两人没回夏魁的话,径直走到小柳儿面前,刀傲天就忍不住了。
“小主人,这人竟然勾结外人要逃!”
原来阿来看着陆青轩进了考场后,竟然趁阿风不备,一个手刀就砍到了阿风的脖颈上。
刀傲天见他行为鬼鬼祟祟便从暗处跟了上去,就见阿来七拐八拐竟然到了赵参军家里。
他敲开侧门,里面出来个小厮,两人说了几句,就放他进去了。
刀傲天等人查过,赵参军与京城李家的二房有所勾结。
上次来抓小柳儿,就是李家假借商户宝庆楼老板对赵参军的收买而指使赵参军去做的。
而这次阿来进去了三......
刻钟,出来是被赵家的二管家送出门的,阿来一出来就往城外走。
黑衣卫留了人继续盯着赵家,刀傲天就把阿来截了回来。
听完刀傲天的话,小柳儿就看向夏魁,她是绝对信任黑衣卫的。
夏魁有些吃惊,但他还是想听听阿来的解释。
“阿来,你去赵参军府做什么?”
阿来抹了一把眼泪,拉住夏魁的袍角,诚恳地解释。
“少爷,几天前我在街上与赵家二管家遇见,没想到我们竟是同乡,就互相留了姓名。”
“今早那样的阵仗小人心里害怕,看到表少爷进了考场这才放心,但小人实在后怕。”
阿来抬起袖子抹了把鼻涕,继续说道:“小人就想到了小人刚结识的同乡,他家主子可是官爷,我就想着去求他帮忙查一查,小人可是一片忠心啊!”
“那你为何要往城外走?”
夏魁是相信阿来的,毕竟阿来从买到家里开始就跟着自己,所以现在夏魁语气温和了不少。
阿来就有些吭吭唧唧。
“说啊,你怎么说不出来了?”
周五叔催问,他自然是相信侄女这边,黑衣卫护着小柳儿,那自然也是可相信之人。
阿来就带着不服气的语气回周五叔。
“周五爷好奇怪,小人以往也没少伺候您,您怎么就那么相信两个外人!”
阿来不敢动手指向刀傲天和刀饮血,但是他眼神和语气都冲着那边。
也不知道哪儿突然冒出来的人,周家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夏魁听了这话,也是心生疑惑,不由对阿来更相信几分。
阿来自从跟着他出来,不仅对自己和妹妹,就是对周家这些同乡也是诚心诚意的伺候。
可是看周家人的表情,倒是没有一个人......
肯为阿来说句好话了,夏魁心里也不太舒服。
阿来跟着夏魁日子不短,且他又时刻留心,此时一看少爷的表情便将夏魁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
阿来心中一喜,只要自己把出城的事解释好,少爷肯定信自己。
有了!
阿来真诚地望向夏魁,眼里还有两分委屈。
“小人的卖身契都在夏家,小人出城干什么,只是小人出了赵府发现那里离烟柳斋很近,便想起少爷和小姐都爱吃他家的镶金砌玉山楂糕,便打算去买二两回来。”
“我不爱吃山楂糕,我爱吃桂花糕。”
夏向晚突然插了一句嘴,还说照顾自己用心,她早就不爱吃山楂糕了。
……
阿来就歉疚地低下头,夏魁就无奈地看了妹妹一眼,他记得刚进临州的时候,妹妹就是吵着吃山楂糕呢。
只是自从红溪村出来,夏向晚不是跟在冯氏身边,就是同陆青轩和小柳儿玩在一处。
可谓是吃穿皆不用夏魁操心,夏向晚又有自己的零花钱,基本不找他。
除了刚进临州府的那次,夏向晚再也不要山楂糕了,倒是夏魁挺喜欢那个味道,时不时让阿来去给自己买来吃。
看来这就是一场误会,夏魁起身对周怀义拱手。
“周先生,看来此次就是误会一场,好在咱们都解开了,免得你我之间因小事生疏。”
说到这里,夏魁看了一眼一旁噘嘴的夏向晚,继续道:“想来张兄那边也安排的差不多了,我就先带舍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