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调查一切的真相,他们从调查葛城巧,而找线索到了他的母亲那边。
因此不得不去往北都。
不过按理来说也和我没什么关系就是了,反正我没必要掺和进这件事情里,算是其中最没什么作用的那个人。
——至少在他们看来是这样的。
结果,就在课上上课的时候,接到了电话。
在老师不善的目光之中,我对老师举了个手,说可能有点事情,然后就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然后接个电话。
“——阻止桐生战兔去北都,到天路这里来。”
“……呃,好。”没想到是冰室幻德给我打的电话。
我有点嫌弃的挂断了电话,老实说,最讨厌这种颐气指使的男人了,还对我用这种命令的口吻。
然后就随意的进了教室对老师说请个假,然后就跑出去了。
想要将假面骑士系统军用的男人,说到底也是被血潜这个野心家诱导的男人。
结果不出意外的是被叫过去遛了一通。
真不知道石动惣一是怎么想的,又不阻止桐生战兔去北都,又偏偏要告诉冰室幻德一声。
为了让桐生战兔提升危险等级,把其他人都当做试刀石了吗。
哦,或许万丈龙我也是他想提升危险等级的对象。
可真是个阴谋家啊。
让战兔他们努力的绕了一圈之后,终于拿到了葛成巧的研究资料,却是为他人作嫁衣。
对我来说反而是其他事情更头疼。
就是以学生的身份做掩护,就难免需要完成作业这种东西。
但是。
我之前都没有好好上过学,直接让我上高中,像是作业什么的东西也太可怕了。
国文之类的至少还能在卷面上填一点东西。
数学物理化学,不会就是不会。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东西……”我看着背包里的作业,露出了惨案的神色,
“……算了,还是什么都不交吧。”
桐生战兔路过的时候,看了我手中空白的习题一眼,“连这么简单题目都不会,你是怎么考上高中的?”
我扭头看向了桐生战兔,原本我眼里光芒万丈的未来男朋友只有这一刻无法让我动容分毫,目光带着浓浓的控诉与打击,“我又和战兔不一样。”
“那当然了,又不是人人都是天才物理学家。”桐生战兔说着,坐在了我身边,将我手中的试卷拿了过去,
“不过这么基础的题目很好理解的吧,只是运用法拉第电磁感应定律,代入这个公式……”
看着战兔自然的坐在我身边讲解题目,尽管完全不知道他的嘴里冒出了些什么,讲的又是些什么东西,但还是忍不住手肘撑着脸颊认真地看着战兔的脸起来。
果然,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了。
“——所以,听懂了吗。”桐生战兔看向了我,问。
我眨了眨眼,露出了笑容,“战兔好帅。”
桐生战兔:“所以你完全没有在听吧。”
“因为看着战兔入迷了嘛。”我说着试图抱住战兔,又被战兔用手抵着头推开。
“我知道了,给你讲这些题目没有用。”桐生战兔无奈的放下了笔,道。
“战兔,我生日快到了。”我转移话题,看着战兔说。
战兔看向了我,“所以,想要什么礼物?”
分明是普通的注视着我的眼睛的目光,但是却带着让我无法自拔的吸引力。
“我想和战兔交往。”于是我立刻说。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战兔目光游移把头转了回去。
我:“……”真过分。
可惜最后还是没能好好的过生日。
万丈龙我也带着石动美空出去逛逛,结果被浮士德的人发现了。战兔因为美空那边出了意外赶了过去。
而我也没有说自己具体的生日时间,其他人也都不知道。
石动惣一可从来没有给我过过生日。更何况他今天本身就出去打工了——当然,这些只是借口罢了,仅仅是切换血潜的身份去了冰室幻德那里。
如果我说我这个时候生日,就相当于让他的身份出现了一个漏洞。
爱护女儿的好爸爸怎么会不知道女儿的生日呢?那么他打工的时机就可疑了起来。
直到万丈龙我把昏迷的美空带回来,我也只听到了他说的桐生战兔一言不发的去了研究所那边的消息。
也对,战兔还有工作。
我把蛋糕扔进了垃圾桶。
更何况我接到了一个电话,要我一起去处理夺取潘多拉魔盒的工作。
但是是周末。
于是我和万丈龙我说了一声,社团部门里的同学约我出去,于是就离开了咖啡馆里。
虽然我觉得这次的行动用不上我,但到底也是加入了浮士德的,在有用的上战斗的时候也经常会被叫过去。
不过,我也只是走个过场。
虽然有了一些插曲,也阻击了一下战兔 但是潘多拉魔盒最终还是被浮士德带走了。
事情暂时尘埃落定后,我百无聊赖地看向了血潜,“最近都没有什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