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泽顿住脚步:“你现在才来上衙?这都什么时辰了。”
秦昊摸摸鼻子,忙摆手道:“哪有,早上退朝后弟弟就来工部衙门上衙了,只不过见事情不多。”
他嘿嘿一笑,“又想起媳妇儿昨个儿惦记城北陕夏铺子的包子,就去给媳妇买上了一笼送回府里。”
“皇兄知道的,”秦昊长臂一伸搭在秦泽胳膊上,“这孕妇啊,经常会半夜三更肚子饿,想吃的东西那是千奇百怪,而且一惦记了就非得吃上不可。”
“昨个儿夜里,我家媳妇为了那包子闹的呀,就差没一脚踹我下床去唤醒店家专门给她做包子了。”
秦昊想想仍心有余悸,他哪敢让媳妇踹他啊,看到媳妇抬脚就自个儿滚下了床。
万一媳妇脚上使劲伤着肚子里的娃儿那可怎生是好?
“那你怎的早朝后才去?”
以秦泽对秦昊的理解,半夜去敲人家的门让做个包子听起来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