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举,狐疑地看向馨瑜郡主道,“馨瑜郡主意欲对您和殿下不利!”
“我……”
馨瑜郡主张目结舌,她本意不过是将幼时秦泽喜欢的风铃挂上,好让秦泽想起两小无猜的过往,哪知却被说成居心叵测,饶是准备再多也没想到过会遇上这么一出,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休得无礼。”
福元圆觑了银宝一眼,“馨瑜郡主远来是客,虽说未得本宫同意便擅自将风铃挂上,委实是失了礼数。但本宫相信馨瑜郡主定然没有害人之心,馨瑜郡主,本宫说的可对?”
“自、自然是对的。”
馨瑜郡主面上一阵青一阵白,转身抖着手将那风铃取下,“娘娘,馨瑜从未听说过风铃有那等说法,还请娘娘莫要怪罪。”
“无妨,”福元圆温和笑道,“馨瑜郡主久居乡下,见闻不足亦是正常。”
见馨瑜郡主面色更是青了三分,福元圆看向银宝:“银宝,还不快点向馨瑜郡主道歉。翡翠,将那风铃好生收起来,既然是馨瑜郡主亲手所制,本宫便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