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福元圆弯了弯嘴角,可不就是说给正妃娘娘听的?
看来二皇子府里比她太子府更糟心哪。
刚才那三个女子,分明都是二皇子宠幸过的,其中姿色最靓丽那一位,恐怕还颇得宠。
敢在新房前这么碎嘴闲聊叫板,定然有所倚仗。
只不过这倚仗是什么级别的就不得而知了。
想她太子府那清香和清蕊,如果不是秦泽对她鼎力支持,也不会那么容易就收拾了。
福元华,自求多福呀。
福元圆扬了扬嘴角,踏入了新房。
“是太子妃娘娘来了!”福元华的贴身丫鬟见着她进去,竟然发出了惊喜的呼声,热情地将她请到了新床边上,对着福元华道:“娘娘,是太子妃娘娘来看您了。”
福元圆默默黑线。
她们姐妹哪有那么熟,需要这么激动么!
观音庙的算计她还记在小本本上呢,想必福元华对她也如是。
“二姐,”福元华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她手伸在半空,福元圆只好回握住她,“二姐,谢谢你来陪我,元华好紧张。”
“三妹莫要怕,”福元圆感受到福元华冰冷汗湿的手,眉心略蹙,默默抽了回去,“新娘子都会紧张,这是正常的事。”
“二姐,你陪元华多坐会儿。”
福元圆自是应了。
房里本有不少贵妇和伺候的婆子,说着喜庆吉祥的话儿,见状倒也识趣,渐渐地都退了下去。
待到安静下来,福元华深吸了口气:“二姐,刚才府门前那个妇人,真的是带了二皇子殿下的孩子来了吗?”
彼时坐在花轿里的她,只能隐隐听见吵闹,根本不清楚真实情况。
青杏等陪嫁丫鬟婆子,离前头远,又不好擅自离开迎亲队伍,所以知道的也不多。
福元圆摇头:“那妇人带来的孩子,并非二皇弟所出。”
闻言,福元华提起的心稍稍放下,旋即恼怒道:“究竟是哪里来的贱人,竟敢扰了殿下和我的成亲大喜之日!”
说罢,她恍然惊觉福元圆仍在场,又开口道:“妹妹实在是气坏了才有所失言,二姐莫怪。”
“……”
见福元圆不语,福元华又悄声问:“二姐,先前在喜房外头说话的几个女子,你可有瞧见?”
福元圆想了想,委实不愿意掺和福元华这些破事,就连讨论都没有兴趣,遂道:“不曾见到有人在外头。”
“……”
福元华肩头垮了下去,旋即又自我安慰,这些贱蹄子待过段时间收拾亦无不可。
话不投机,坐了片刻后,福元圆便起身告辞。
太子夫妇两人有志一同,在二皇子府用过喜宴,早早就告退离席,高高兴兴地回府去了。
“阿泽,你把桑叔调走了?”下了马车,觑了眼陌生的门房,福元圆随口问道。
秦泽眯了眯眸:“桑叔功夫了得,我调他去训练亲卫队了。”
只不过桑叔向来崇尚自由,以前多番请他去训练亲卫队都拒绝了,宁愿做个普通的守门老奴。
想想桑叔联合戚管事和庞嬷嬷做的好事,这一次秦泽是直接下的调令,连征询桑叔的意见都不曾,直接让亲卫队把他抬过去了。
福元圆颔首,桑叔去训练亲卫队的话,正好让银宝跟着学些功夫,倒也合适。
步入府里,匆匆迎上来的管事同样面生得紧,秦泽吩咐几句后,陪福元圆往内院走去:“我让戚管事去拓边城办件事去了。”
福元圆嘴角抽了抽,别人或许不清楚拓边城是什么地方,她却曾路过过的。
那可是个鸟不生蛋的破地方。
如果不是出于边塞要隘之处,恐怕连人都不会多几个。
戚管事……还好吗?
“那庞嬷嬷呢?”
今日一早出门前听翡翠提起庞嬷嬷被调去针线房做事,福元圆还没来得及问个究竟。
“庞嬷嬷手艺细致,年幼时我穿的亵衣都是她亲手缝制的。”
秦泽解释:“如今天气渐热,我便请她去针线房为我们夫妻俩做上几套春夏秋冬的亵衣备着。”
福元圆:……
春夏秋冬四季的亵衣各几套。
庞嬷嬷这是一两个月不用走出针线房了。
看来秦泽清楚那一晚的事,并且出手对府里几位老人好生教训一番了。
只不过这些教训,想想怎么觉得还挺有趣的呢?
福元圆如是想着,嘴角微扬。
第二天一早,福元圆和秦泽正用着早膳,宫里就来了人。
说是来请福元圆进宫,参加二皇子妃敬茶之事。
福元圆一脸懵逼,她与秦泽成亲第二日上午进宫敬茶,晚膳在宫中用家宴,本以为福元华这一遭应该去赴个家宴即可,哪知连上午敬茶也要她出席?
关她什么事呀?
“本宫一道前去。”
秦泽蹙眉,刚才媳妇还和他商量今日要打点不少事务,结果来了这么一出,一天时间又废了。
传话太监躬身道:“太后娘娘说早上在慈宁宫敬茶,太子妃娘娘前去即可。”
秦泽面容一肃:“少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