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风带着沉鱼回了魔教便昏迷不醒, 还是仇衡出关把他那条命给捡了回来。
沉鱼见一身汗的仇横从牧风房间出来急忙跑到他跟前先是道了谢,还想关心他有没有事,但是仇横笑了声把她的话打断。
沉鱼不解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前辈您笑什么?”
“牧风还没跟你断啊?”仇横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指了指对面的位置要沉鱼坐下,沉鱼有些拘谨地坐到他的对面,听到他的话不是是好话还是坏话正纠结怎么回答又听到他说, “之前他问我要记忆, 我跟他说,你跟他要是不断的话会有很多祸事。
我以为按他的性子肯定会跟你断的干干净净,没想到你还粘着他。”
沉鱼这才懂了牧风这么别扭的原因了,看着仇横严肃了几分:“前辈你这样做就不对了, 我跟牧风本来就是夫妻你这样做也算破坏别人姻缘了。”
“好的姻缘怎么破两人都会相互牵绊的,你跟牧风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嘛。”仇横说完又说道,“其实在我的想法里, 没有哪家姑娘会愿意跟着一个大家都认为是坏人的男人身边。”
“这话也不能这么说, 身份不能决定一个人的品性,再说牧风一点也不坏甚至还有点可爱。”沉鱼说完有点不好意思, 抿唇笑起来。
厌生看她也是笑:“他还可爱一张嘴能气死人,倒是我好久没见过你这么可爱的姑娘了。”
沉鱼被人夸就红着脸傻笑着,仇横看她这憨憨的模样觉得牧风喜欢她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便起身对她说道:“我去闭关,你们的感情你们自己解决我不从中作梗了。”
“谢谢前辈, 我下回给你做好多好吃的!”沉鱼急忙朝他说,仇横嗯了声朝她微微颔首便离去。
沉鱼见他走了,急忙跑去牧风房间见他还没醒自己就脱了外衣钻到床里面, 盖着被子将他的手按到自己还隐隐抽痛的腹部想要缓解一下,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等她醒了后就看到牧风侧着身子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沉鱼揉了揉眼睛感受到腹部的温度,有些不好意思:“好了,不痛了。”
牧风把手收了回来手按到她的额头,沉鱼也上手摸了过去:“还没退吗?我昨晚都烧一晚了应该退了吧。”
“还有点温度,好好休息。”牧风心疼地将她抱进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问道,“你昨晚去哪里了?”
沉鱼一听这事就一脸愧疚:“昨晚我来月事,加上受了风寒一折腾就起了高烧,林秋和林天就带我去找大夫,我自己烧的有些昏睡就没有接收到厌生的消息,才导致下面的事情,真对不起。”
“没事,主要还是楚寒故意引导的。”牧风刚才已经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想清楚了,“其实从楚寒送给你礼物被我看到那次就是阴谋的开始。”
“怎么说?”沉鱼有些好奇。
“楚寒先是让我吃醋,这样我就会因为生气不去看你,也会让我们的感情出现隔阂。
所以昨天我去找你,买栗子的时候听到有人说楚寒娶的人是你后,失去理智就是受了我们吵架的影响。当然那些人和卖栗子的商贩应该都是楚寒计划的一部分。
再加上掌柜故意说的话我更是怒火中烧,还是厌生及时地提醒了我,才不至于真的着了他的道。”
沉鱼听完牧风的解释惊叹不已:“好奇你们是怎么能想到这些弯弯绕绕的?”
“楚寒在楚门一路顺风顺水没点手段怎么能过的这么好。”
听他这么说沉鱼也能理解,在他怀里钻了钻关心地问他:“你伤口怎么样了?”
牧风本来想说没事,但是转念一想眉头皱起,虚弱地说:“有点严重,可能要很久才能好,现在还隐隐作痛。”
沉鱼一听立刻就着急了,急忙去看他的伤口见已经有血迹冒出来,立刻坐起来想找大夫给他换药,牧风一把揽住她低声说:“你给我吹吹不痛了。”
沉鱼心想这个不是哄小孩的的吗?但是看他期待地看着自己,明白了这人还要跟自己玩情趣也顺从地低头在他胸口轻轻地吹起来。
被这么一吹身体都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加上沉鱼只穿了里衣窈窕的身形一览无遗,看的他有些口干舌燥。
“少主!”厌生直接闯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两人这个姿势尴尬不已。
牧风用被子把沉鱼给盖住:“你出去说。”
厌生急忙跑出去还帮他们把门给关上了,隔着门朝里面喊:“少主有重要的文书要你处理。”
“你放在书房,晚上我会处理好。”牧风将沉鱼捣乱的手抓住警告地看了她一眼,沉鱼便乖乖地躲在被子里。
厌生应下,走之前又朝里面小声地说了句:“少主,大夫说你这几天不能有剧烈活动。”
牧风咳了声伸脚把沉鱼乱蹭的脚给压住朝厌生说了声知道了,听到厌生离开的脚步声,牧风这才沉鱼捞进怀里,捏了捏她的脸说:“听到了吗?不能有剧烈活动,别瞎点火。”
沉鱼一脸坏笑:“那你在下面,不就不用你动了吗?”
牧风差点被口水呛到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之前自己稍微碰到她的耳朵她就会脸红的小白兔现在俨然变成了大色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