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盛慌不择路地往回跑, 自己的孩子还在屋内。
这天像是破了一般雨铺天盖地落下来,震耳的雷鸣夹杂着闪电看起来十分的骇人。
她走到半路停了下来看着正仰头看着大雨的修长身影,匆忙的脚步停了下来。
牧风头未转声音带着几分惆怅:“你说这雨打在人身上疼不疼?”
花盛看着他心里隐约知道是谁,听到他的话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说道:“是我的错。”
“难得还有人知道自己错了,我以为你们这些人人心都是被狗吃了的。”
“沉鱼还好吗?”花盛知道自己没资格问但是死到临头还是问了出来, 希望能听到一些好的消息。
牧风冷笑了声:“你也配知道?”
“既然如此那你帮我跟她道声歉,是我对不起她。”花盛刚说完一道剑气直直地冲向自己的眉心, 她一闭眼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只是有些担心自己的孩子没有归处。
可是没有想象中的痛意, 她睁开眼看着收了剑的牧风,偏头看到自己断了的头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跟你的恩怨一报还一报了, 你跟沉鱼恩怨你自己跟她认罪。”
他说完直接低头隐入了暗处, 花盛看着落在地上的头发怔在哪里许久没有动。
隔天松子期的死在整个清阳城都传开了, 大家纷纷猜测是谁干的, 一时间本来清冷的清阳城莫名还喧闹了几分。
相对于外面的喧闹莫千庭的屋内却是死一般的寂静,他看着安静地躺在自己桌上的松子期的人头, 气的直接砸了手里的茶杯朝莫颂沨吼:“给我查是谁做的!”
莫颂沨急忙接了命令走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眼那个双目欲裂的人头,脸色也难看了几分, 脚步匆匆地跑了出去。
听到消息的楚寒和莫书颜也纷纷过来想看看什么情况,看到这一副血腥的画面都是眉头一皱。
“爹我觉得这个是牧风干的。”莫书颜看着莫千庭生气的模样急忙讨好地给他捏捏肩膀。
莫千庭也还是这么想的但是想到他也是眼睁睁地看着牧风金丹全碎的场景,心想, 一个废人还能杀人不成?
他觉得不太可能但是又想着以防万一于是对楚寒说:“楚寒你去看看牧风现在的情况。”
楚寒看了眼莫千庭心里有些不愿,但是还是没有说出来应允下来,就走了出去。
他先找楚其心将事情给他说了一遍, 楚其心听后暴跳如雷一脚把楚寒踢倒在地:“谁要你们把牧风的金丹弄碎的!”
楚寒看着他心里入坠冰窟,然后爬了起来跪在地上脑袋磕在冰冷的地上,掩饰眼中的恨意:“莫掌门的意思。”
楚其心一听更是怒气冲天了吼了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给我滚回你的清阳城!”
一个茶杯直接丢到了他脑袋上,额头上有血在蠕动,他弯着背脊慢慢地退了下去。
藏在宽大袖口的手死死地攥着,退出去后直接将额头的血擦干净,一言不发地回了清阳城。
莫千庭的手下看着他回来直接问他牧风的情况,楚寒冷眼看着他一副清高的模样:“我会自己跟莫掌门说。”
莫颂沨正在和莫千庭说松子期的死可能跟突然失踪的花盛有关,就看到楚寒回来了,想问他牧风怎么样了,但是莫书颜更快去走到门口,他也急忙跟了上去。
楚寒说完就直接往自己房间去,后面传来那个人的不满的声音:“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得意的,论能力不及牧风论才智也不及人家,现在牧风被人陷害了他倒是一张脸要仰到天上去了,呸!”
楚寒停下了步子咬着牙紧握着拳头,就要冲回去但是莫颂沨喊他的声音传来,他转头看过去就看到莫书颜正和他肩并肩地走过来。
他感觉自己的神智最后一根弦啪的一声就断了,直接走了过去拉过莫书颜的手就往自己房间走。
莫书颜以为他不高兴也不敢反抗跟着他走了,等他把门一关用力地扯自己的衣服的时候她才觉得不对劲想要推开他但是被死死地困着。
莫书颜慌乱地看向楚寒只见他一双眼睛都发红了心里一颤,她感觉到危险想跑但是来不及跑就被他压在床上狠狠地肆虐着。
牧风冷眼看着他们手里的匕首直接一甩,只见一道寒光划过楚寒的小拇指,一道刺耳的尖叫声传来,牧风嘴角扬起一抹笑跳下墙头御剑走人。
回到终南山后他将一身血气洗干净,换上最素净的衣服跟楚离歌吃了顿饭,慢步走到山脚下属于他和沉鱼的小花海。
刚种下去的种子还是安安静静的没有丝毫动静,牧风一个人坐在田行上吹着夏天的凉风似乎还能听到沉鱼的笑声。
“我一定会用这五年守好每一个人。”他的低语落在夜风里散在田野的每个角落。
一年后一场楚门和魔界的齐河之战,两边都死伤惨重,魔教少主仇无以少胜多挽回败局,最后还将楚门打的狼狈逃窜,因此
一战成名,其余几大仙门纷纷都对他忌惮不已。
一时间这位少主成了人茶余饭后的谈料,都说这位少主杀人不眨眼,喜欢用最恶毒的方式折磨人。
也有人说这位少主长的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