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被牧风压着脑袋靠在窗户下也看到这一幕长大的嘴巴,抬头看向他不确定地问道:“这个人好像有点不像好人啊?”
“本来就不是好人,白让人蹭了顿饭。”牧风将窗户直接打开看着院外桌上的饭菜有些想不通为什么最近总是遇到魔道的人。
“是啊,我肚子还饿着。”沉鱼泄气地坐到椅子上,刚才她以为这个祭山是好人就顾不上吃饭光给他献殷勤了,到头来居然不是,简直就让人伤心。
牧风转头看到她垂头丧气的模样,走到桌上将刚才她拿过来的饭菜端了起来,递到她面前:“以后别给其他人献殷勤了,既不是长辈也不是恩人干嘛要卑躬屈膝的,傻不傻。”
沉鱼听他这么说一时间也是懊恼不已鼓着腮帮子没有接他的碗:“主要是你受伤了,要是楚寒找了过来有他帮忙你也不会陷入危机。”
“我会怕楚寒?他再练几百年也赶不上我,吃吧,等会凉了,我辟谷了不用吃东西。”
她看着他素白的手端着饭碗不好意思再拒绝,要不然太矫情了,道了声谢就吃了起来。
牧风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看样子像是在睡觉,沉鱼记起他刚才说自己头晕,担心地问了句:“你真的头晕?”
“有点。”牧风懒洋洋地回了句。
“那你休息吧,我去外面。”
牧风点了点头叮嘱了一句要她不要走远就没有了下文,等沉鱼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将门一关他一把从床上跳下了来,将后面的窗户一把打开就看到之前已经离开的祭山正靠在窗户边一派悠然。
“山鸡你还有事?”牧风站在窗户内看着他,神情不见惊讶随意地问着。
祭山转头看向他了翻了个白眼:“小子,我有名字麻烦尊重点好吗?”
“祭山?那是别人的名字吧?什么时候你们魔教的人连正经名字也没一个了?”牧风眉毛一挑显出些凌厉。
“嘴利向来讨不到好处的,你要是想叫可以叫我厌生老大。
教主要我来跟你说,若是你能成功地将弱水镇的水妖抓住,他就不会纠缠你了。”
“教主?我何时认识魔教教主了?”牧风不解地看着他,但是下一秒就记起那个黑衣人一时间心里有些骇然。
厌生看着他的神情肯定了他的想法:“没错就是他,是不是很后悔没接受他的邀请?”
牧风看到了他眼中的嘲讽神情却波澜不兴:“后悔这两个字我倒是知道什么意思,用在刚才那顿饭上很适合,在你说的这件事情上倒是很违和。
我这一生立志以修仙为道,就算你们给我整个天下我也不会心动,再说我跟你们的教主是道不同,有什么后悔的?”
“到底是年少轻狂啊,我看那个小丫头你倒是挺在意的。”
牧风听到他这么说神情这才一变,一双眼睛冷下来:“我的人你还动不了。”
厌生看着一脸狂傲的少年,心里明白了教主为什么要选他了,眉毛一挑没在说这件事而是换了话题:“接不接这个事,给个准信,我好回去交差。”
牧风略微思考了其中的利弊还是应允下来:“事成后你们要自行离开。”
“自然,只是失败了这后果你应该知道吧?”
他看着牧风点了头心里满意他的爽利,不多说直接一眨眼就不见了人。
牧风看着空空如也的窗外撇了撇嘴,将窗单手一关就走到门口将门一打开没看到沉鱼,一时间就担心起来,他急忙问了正躺在台阶上的碎月:“沉小鱼呢?”
碎月立了起来,弯向仙山的方向,牧风一看就知道她可能是直接去仙山看那个山鸡了。
他急忙御剑飞向那个方向,在半路就看到了沉鱼御剑回来了,她看到他时还十分的惊讶:“你怎么出来了?头疼好了?”
牧风点了点头看到她背篓后面的拔的蒜苗一时间不知道她这么做的意图,与她并剑而行将她后背的背篓背到了自己的身后问道:“怎么突然又去拔蒜了?”
沉鱼一边认真地御剑一边回道:“本来只是练习御剑的,后来就凑巧来了这里,顺道就采了些。”
其实她是觉得那个人既然冒充的是山鸡的身份,那说明山鸡应该就是祭山,她本意只是来看看。
但是当看到山鸡还在的时候就起了心思,她想用这些蒜苗快莫书颜一步将祭山引到自己这边来。
从今天莫书颜故意设立屏障将她的水柱挡住,使得牧风和其他人置于危险中,沉鱼就知道她在书里看到的莫书颜是存在主角光环,她身为读者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将莫书颜的形象美化了。
现在她身处其中就发现如果事情一旦出现了些偏差,莫书颜就会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从她开始偷袭牧风再到她利用牧风剑借刀杀了沉愉。
这些事情在书中单独拎出来会觉得做的十分好,但是亲身感知后就会发现现在的莫书颜有些做法实在不是正派弟子所为的。
她也知道系统肯定会要她引导牧风跟楚寒抢水怪,所以在这件事情上她不想坐以待毙了。
只有先发制人,各凭本事了。
牧风听着她的解释不太相信,伸手拿了一根蒜用叶子打到她的头上,声音带着不满:“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