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入侵你的系统,让你的系统作废。”
秋白榆眼眸中的期待更亮了。
伊挽月又道:“不过入侵需要时间,需要一步一步来,无法一蹴而就,还要防止被你的系统察觉,不是件简单的事。还有就是……”
她说着,眉尖跟着皱了起来,看向秋白榆的一双眼里满是担忧与心疼:“你会疼。”
“哪疼?”
“头。”
“入侵成功之后也会疼?”
“不,只有这个过程会疼,两个系统进行对抗时,你作为主要载体难免受到牵连。”
“哦,原来这样……”
“不过她说她可以控制入侵时间,得到你允许之后才会尝试渗入,不会唐突进行,这样你就有时间应对自己的头疼了。”
伊挽月一字一句地转述系统的话。
等系统的话转述完毕后,她才伸手握住秋白榆的手,满目担忧,心情复杂:“白榆……”
她即想帮秋白榆摆脱恶毒女配系统,又舍不得她被头疼折磨。
谁能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受苦呢?
秋白榆反握住她的手,定目看着她,又像是在通过她看向她的系统。
“就这么做吧。”
不假思索,万分笃定。
头疼算得了什么?
忍一时风平浪静,她只要忍过去就好了。
这比一直缩减惩罚条件,说不定哪天就开始天天逮着她惩罚的系统好太多。
而且她不想再忍受失败的面板老是在她面前蹦跶,也不想每次只有开屏蔽才能和伊挽月自在说话了——她要自由,要更多的自由。
“大概需要多长的时间能完成?”
“说不好,她只能尽全力快一些。”
“也好,慢工出细活,谢谢你,也谢谢她,如果需要我配合尽管告诉我。”
伊挽月抬手,满目心疼地轻抚秋白榆的脸庞。
她尊重她的选择,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了,但她依旧心疼她要受这么多苦。
她的白榆自小双亲不在,长大之后年纪轻轻便车祸离世,独自穿越异世界,举目无亲。
而后又摊上这么一个恶毒的系统,逼迫她做这做那,不做还要惩罚她。
她的白榆真是太苦了……
秋白榆望见她眼神中的温柔与心疼,心下柔软,手心覆上她的手背:“别担心,我撑得住。”
忽地又道:“还有一件事。”
“什么?”
“小敏的黑化进度条还没清零,你的系统看不到黑化进度,等她入侵之后恐怕我也看不到了,所以我想在小敏的进度条清零之后再继续这个入侵计划。”
伊挽月眨动眼睛,点头应道:“你说的对。”
0.5%不彻底清除她们就永远也不能放心。
伊挽月说完后安静了一会,似是在听系统说话。
“可以同时进行,”她忽然这么说,“我的系统会想办法渗入但不对你的系统进行干扰,你的系统仍会正常运作,直至我的系统全面掌控你的系统。”
秋白榆听得惊叹,说道:“虽然不太明白怎么操作,但听起来很有技术含量。”
她浅浅捋了一下,又发现一个重点:“也就是说在渗入过程中,我的系统依旧会给我发布任务,我不做任务也会继续惩罚我?”
伊挽月说:“对。”
秋白榆又问:“惩罚的时候,你的干扰对我的系统也依旧有用吗?”
伊挽月等了一会,然后说:“对。”
“有用就行。”
秋白榆没有疑惑了。
虽然会头疼,但只要能把这个系统弄掉,她可以忍受。
“既然如此,”伊挽月定定看着她的眼睛,“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住?”
秋白榆:“?”
她不解地皱起眉头:“我们现在不就住在一起?”
伊挽月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我的意思是……长期,同居。”
“搬到我家去,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在你身边都能及时开屏蔽干扰。
“家里有钢琴,我也可以顺便教小敏学钢琴,也省得你开车送来送去。
“还有我们在一块就能一起研究怎么消除这0.5%,多个人多份力量不是吗?”
“所以,你愿意搬来和我一起住吗?”
她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得就像是在求婚,在问她愿不愿意和她过一辈子。
猝不及防又叫人期待。
秋白榆脑子里冒出“求婚”这个比喻后,瞬间就清醒过来,觉得自己荒唐得要命。
恋爱果然会使人产生幻想。
但她还是答应了——
“可以,我愿意。”
自从喜欢上伊挽月后,她早就不知道怎么拒绝伊挽月了。
伊挽月开心得眼睛都弯成了新月。
她终于不用再找借口留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