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的态度有些随意了，可以是不怕死，或者是重新回顾了一下自己一直以来的遭遇之后，觉得死亡和惩罚也并不可怕了吧。
此刻的他带有强烈的自毁倾向，想要对他看不过的事进行报复，但是，这也只能是正常的情绪，毕竟，他都被背叛了，连父母和朋友都死了。
自暴自弃大概就是这种状态了。
但是，相比起最开始看到他时的那个样子，那个担心害怕，行动畏缩的模样比起来，现在要好得多。
“心情舒畅些了吧？”梅菲斯特对着理查德询问道。
而听到梅菲斯特的话之后，理查德明显一愣，然后看着梅菲斯特露出了怪异的苦笑。“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真的……”
“和你们比起来确实有很大的不同。”梅菲斯特回应道。
比如价值观和常识之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