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警报了,总感觉这里面有故事。】
【有故事+1,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想起了盛扬那事。】
【盛扬那是?我是不是漏掉了什么瓜。】
【前面的你怕不是2G在线——就盛扬之前在《纵横》剧组给时倦下药,之后还倒打一耙把自己包装成受害人那事啊。我感觉那公关怪熟练的,怎么说呢,不像是头一次做。】
【你的意思是,时倦扮猪吃老虎是怕被盛扬针对?】
【脑洞真大。你们是不是都忘了时倦是季氏的大小姐?盛扬怎么敢欺负她。】
【不敢欺负她,敢诬陷她下药?】
【......】
【细思恐极,你们别说了,我感觉我背上起鸡皮疙瘩了。】
……
时倦和手下两组练习生的关系拉近不少。
她虽然面上年纪和他们相仿,但自带距离感和冷淡气场,练习生们对她恭敬大于亲近,不会因为熟了就不听话。
时倦对此乐见其成。
练习生们,特别是毕施那组,评分都很高——特别是迟年,竟然是个SSR。
十分值钱。
只是这回系统并没有警报,理由是——“大魔王都见过了,SSR就不显得那么金贵。”
倒也有道理。
靠着练习生们的好感度,时倦的身体比之前稍微强壮了点——从跳一个PART就累得半死,勉强能跳大半首歌了。
公演日期临近,连连新瑞那几个练习生都顾不上蹲在食堂对苏缘组冷嘲热讽。
苏缘他们待食堂的时间也大大减少。
练习时间永远是不够的。
安迪最损,专门把新瑞那几个对他们的讽刺话记了下来。组里谁觉得训练累了想懈怠,他马上拿出来念一通。
这比什么都有用,保证懈怠那位瞬间打鸡血。
没日没夜练了两天,来指导的时倦终于看不下去,关了音乐把这群家伙赶回宿舍:“再不睡觉,不等上台你们就要昏倒了。”
她自己就因为休息不够拍戏拍倒过。
练习生们挺听她的话,就算热血上头,也乖乖回去休息了。时倦从宿舍门前出来,想着要不要给他们买点慰问品,正巧和急急忙忙的毕施撞上。
毕施看到她,好像看到了什么救星:“时老师!”
时倦:“怎么了?”
毕施急得团团转:“是迟年。”
时倦挑眉,迟年她最放心,能出什么事。
毕施大喘气:“不是别的,就他这人说难听点就有点偏执——老觉得自己跳得还不够好,这两天不眠不休地练习。”
“我刚把他押回来睡觉来着,结果一转身人就没了。”
认真是好事,但毕施怕他身体出事。
时倦有些头疼,迟年这种,平时多省心,犟起来就多难搞。她想了想,叫毕施:“先跟我一起去练习室吧。”
已经是凌晨时分。但不少练习室还灯光大亮。
迟年果然在练习室,段艺坐在角落里喝水,看到毕施过来,连忙表示自己的无辜:“队长,我刚劝过迟年哥了。”
已经是初冬,但迟年身上只穿了薄薄的T恤。
时倦没说话,在旁边静静看着。
“有什么问题么?”
黑天鹅这两天基本保持全程清醒:“我觉得都挺好。”
这对黑天鹅来说是很高的评价,说明确实没什么动作上的问题。
时倦上前关掉了BGM,淡淡道:“迟年,你知道现在几点了么?”
迟年停下来:“还有不少人在练习。”
时倦:“他们没像你一样一天多没睡了,你这是准备上台前先把自己累死?”
迟年摇头:“我的动作还不够好。”
“不,”意外的,时倦否定了他,“已经够好了。”
迟年沉默了。
见他显然不能认同的样子,时倦叹了口气,示意在旁边担忧站着的毕施和段艺先出去。
门被轻轻关上。
黑天鹅打哈欠:“我真觉得他没什么问题,怎么这么犟呢。”
时倦打量着他:“你觉得你真的是动作上的问题么?”
迟年抬起头,他迟疑了很久,说:“我觉得我和那些知名经典舞台有差距。”
“你对你自己要求太高了。”时倦淡淡道,迟年正想说什么,但她继续道,“这不是坏事,但你没找准自己的问题。”
“找准问题?”
“你对舞台投入的感情不够。”
迟年哑然。
迟年确实很认真、很努力,但他的努力更多在于“如何把动作做得更标准”,而不是“如何在舞台上表现得更好。”
迟年看上去还有点迷茫,但终于成功地被毕施拉回去休息了。
时倦回到酒店,摔到床上就睡死了过去。
醒来迷迷蒙蒙看了眼手机。
看到热搜上自己大名的时候,时倦愣了一下,揉了下眼睛点开来。
#时倦 口罩#
起因是一个新瑞练习生今早接受采访时“无意”提到,时倦一直戴着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