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鸣玉直着身子耿着脖子“父亲我哪里做错了,荣恩国公府谄媚惑上,仗着太后、淑贵妃的势,张扬跋扈,竟敢草菅人命,我这是为民请命。”
“竖子还敢胡言乱语,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还真不知天高地厚了,我”
“老爷手下留情啊”卫大夫人连忙道。
卫令啸甩开了卫大夫人的袖子指着她的鼻子怒道“你还敢求情,要不是你平日里纵着他,怎会养成如此不知轻重的性子。”
卫大夫,起身,整了整衣裳“老爷何必如此大动肝火。事情未必没有回转的余地。”
“噢,你有办法。”卫令辞疑惑道
“自然。”卫大夫人凑到卫令啸耳边轻语了一番。
话毕,卫令辞马上雨过天晴。伸手搂过卫大夫人道“有妇如此,夫复何求啊”
这边,看了整场戏的卫易席勾了勾嘴角,对身边的卫一道“按计划行事。”
雍县,今日是放榜的日子。
沁英院,孙如玉昨天晚上,一直在辗转反侧,今天卯时便起来了。担心的不得了。就怕赵青昭考差了,心里难过钻了牛角尖。
天刚亮,就派人去贡院外面守着了。
怡然院
赵青昭准时起身了,稍作洗漱后,喝了一碗温水后,便去晨练了。赵青昭十一岁开始学的拉弓,如今也有一年多了。
平日里除了打拳,便是练习射箭。赵青昭拿起弓安上箭,捏着箭尾,一放。
“好小子,正中靶心。”冯涛,赞赏的说道。
“师傅,可别夸我,免得我洋洋的意,说出去惹人笑话。”
“你啊,就是对自己太严格了。行了你先练着,我去看看你师兄。”
“咻”随着最后一只箭的射出,晨练也结束了。赵青昭擦了擦脸上的薄汗,带着小厮回院子了。吃过早饭,就去上学了。
勤学院
赵汀坐在上首翻开书说道“你如今虽学完了四书五经。但却还不够精深,我之前的释义讲的很浅,你也是知道的,如今我会再精讲一遍,同时,还要加上一堂课讲史。只有读懂,读透了史书,你才能写出好文章。”
赵青昭点头应是
“现在,我们就来讲二十四
史之首的《史记》,《史记》是司马迁所作的……”
前院,赵长松正襟危坐着,翘首以盼的往大门处瞧着。这时一小厮满脸喜色的跑了回来,到 “老爷大喜啊,大少爷高居榜首啊。”
赵长松听后仰天大笑了三声道“好,好,好啊我儿子给我长脸了。吩咐下去,全府涨一个月月钱。对了快去给夫人报喜。”
沁英院,听到消息的孙如玉,喜极而泣。道“我就知道昭哥儿是个争气的。”秋嬷嬷见状,忙劝到“这是喜事,可不兴掉眼泪。”
孙如玉闻言,立马抽出帕子擦了擦“对,你说的对,可不能折了昭哥儿的福气。吩咐下去,咱们院子和昭哥儿院子里伺候的多领一个月月钱。”
丫鬟婆子连声应是。每个人脸上都是喜洋洋的。看着就开心。
笑闹了一会后,孙如玉突然想起来什么,叫来红琴吩咐道“通知下人,这等喜事自家知道就行了,很不必去府外说嘴,没得让别人说我们张狂。”
红琴领命便下去安排了。
怡然院,知道消息的赵青昭点点头,便继续吃饭。下人见状,也不好嬉皮笑脸。遂认真收起了笑脸。
消食回来的赵青昭,在风绪耳旁低语了几句,就去午休了。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赵青昭可不敢马虎,平日里读书,练武都是严格按照作息表制定的,争取在古代长到一米八。
这边风绪站在大厅,对着下面的婆子小厮丫鬟们训话“你们既然在怡然院当差,便要遵守怡然院的规矩。这第一条就是得沉稳。咱们以后还会遇到许多的大事小事,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我们都得用平常心来对待,不能浮躁,一浮躁就容易出错。明白了吗”
“明白了。”
风绪点点头,见大家兴致不高便继续说道“你们做的好不好,我和公子都看在眼里。好了不说那么多了,公子吩咐,咱们院每人多领一个月月钱。”
众人闻言顿时欢喜起来了,脸上的笑容绷都绷不住。小声的偷笑着。可不是吗老夫人,老太爷加上老爷,夫人和公子,就这得多得5个月月钱呢,加上这个月的,可不就是半年的月钱了吗?过两个月公子还会下场,说不得还会再领半年的月钱呢。
这厢,
午睡起来的赵青昭,用凉水洗了洗,醒了醒神,便带着书柜前去进学了。
“今日讲策问,你昨天交上来的那篇就写很好。昨日的题目是“由不明,故不行”出自《中庸》第五章,这章的核心便是道,所以阐述道的意义是很重要的”
说完拿起赵青昭的作文点评道“你第一句便用了《中庸》第一章的“天命之为性,率性之谓道”来解释道,这样写自然出彩,不过也可以用这句……”
放学了的赵青昭没有走,而是将课上记好的笔记好好的整理了一番,将其用绳子细细绑住,绳子系的是活结,便于补充查阅。
整理好赵青昭便离开了。
晚上吃过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