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是你我都把注意力放在
了赵构的身上,所以才忽略了史浩对宋迁的招揽,临安的伞…以后不要也罢。”叶青闻了闻白纯秀发间的幽香说道。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太上皇…显然不会就这么轻易认输,被我们胁迫而不还手的,他必然还会卷土重来。”白纯想要起身,但还是被叶青按着胸口压了下去,异样的感觉从胸口传来,让白纯不由自主的娇哼一声,一时之间,让原本的“病房”,又变得春色荡漾。
“等等看吧,看看史浩接下来会做什么吧。”叶青的语气不由自主的有些变冷,房间刚刚凝聚的暧昧,瞬间也被冲淡了一些,这让怀中的白纯不由得大松了一口气,深怕这个受了伤的家伙,会想着欺负自己。
在叶青的怀内默默的点点头,享受着难得宁静,过了一会儿还是不放心的问道:“圣上显然不可能一直昏迷不醒,而今三日没有上朝,其他官员也不曾被召见入宫,朝廷…朝廷这是想要干什么?”
“无非就是利益分配罢了,王淮不是省油的灯
,我能够在淮南东路如此大刀阔斧,离不开王淮的支持,但今日这局面,又怎么能少了他的影子呢?韩诚同样也不会满意只在那夜把史浩给逼退,想必他还想要更多的朝堂利益。而史浩一直不曾出现在皇宫…想必赵构如今也在看,看圣上会如何处置,而后才会做决定吧。”叶青分析着朝堂局势道。
“谈判?”白纯有些明白,但又有些不明白的问道。
“不错,王淮、韩诚想要把持朝堂,眼看着史浩势落,王淮的左相位置一时之间又异常稳固,自然而然的,韩诚必然是要迂回着讨价还价,比如左为贵、右为轻的相位,是不是可以通过圣上的授意,最终慢慢的把权利倾斜于他这个右相,而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潜移默化之下,渐渐形成右尊左从的态势来。王淮又岂能看不到这一点儿,所以,这几日皇宫内,必然是很乱,乱的恐怕能够让圣上会头疼欲裂。”叶青轻轻的咬着白纯的耳朵说道。
“讨厌。”白纯再次娇嗔一声,急忙从叶青怀里起身,转移着某人的注意力问道:“那一直这样僵
持着也不是办法不是?”一边说一边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衫裙外臀部的位置,就在刚刚,又被那个坏家伙…。
“是啊,一直僵持自然不是办法,太上皇看起来是打定了主意要保魏国公史浩了,所以必然不会从中调和,为今之计,就看圣上的意志了。”叶青闭目养神,或者是回味着刚才突然的欲望冲动,惊扰了白大美人的瞬间。
“圣上的意志,此话怎讲?”并非是白纯的声音,而是一个声音听起来就高傲无比的女声,在门外响起。
白纯被吓了一跳,急忙望向门口,只见太子妃竟然在梁兴、左雨、左脚的引领下,站在了外间的门口。
“隔墙听他人夫妇谈话,岂是君子所为?”叶青向白纯招了招手,示意白纯扶自己起来。
不等叶青让她进来,李凤娘就傲然迈步走进了房间,看着白纯那俯身协助叶青坐起来的曼妙身姿,心里头多少有些嫉妒,瞬间不由得微微哼了一声道:
“本宫乃是女儿身,非是君子也。”
“臣叶青见过太子妃殿下。”叶青盘腿坐在床上,一边的白纯也在叶青说话时,停下帮叶青整理衣服的动作,向李凤娘行礼道。
“就凭你坐在床上向本宫行礼,本宫就可以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李凤娘再次冷哼一声,而后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那臣就先多谢太子妃宽宏大量,不跟臣计较臣的无礼了。”叶青扯着嘴角笑了下说道。
看着脸色苍白、神态虚弱的叶青,李凤娘也懒得与他斗嘴,视线转移到旁边的白纯身上后,又是不由自主的冷笑了下后,有些连自己都察觉不到醋意的说道:“怎么,本宫亲自来看你,难道叶大人都不舍得让你的夫人,为本宫送上一杯茶水吗?”
“太子妃殿下勿怪,民女这就去。”白纯愣了一下,便急忙赔罪行礼道。
但还没有走出两步,就突然被李凤娘叫住,而后看着有些不明所以的白纯,李凤娘缓缓起身,走到白纯跟前道:“也不知道叶夫人哪里修来的福气,如
此局势之下,竟然还能够跟你那夫君一样深得恩宠,就连我这太子妃,都有些纳闷呢。”
看着不明所以的白纯,再继续卖关子的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佞臣,顿觉有些没意思的道:“本宫看望你叶青的伤势是真,同样,来传旨也是真。”
“传旨?谁的旨意,太上皇还是圣上?”叶青愣了下问道。
李凤娘撇了一眼叶青,而后再次转向白纯,声音稍微柔和了一些道:“以后便不必再自称民女了,太上皇、皇太后的旨意,叶青如今已经是大宋朝廷三品要员,而你身为大宋之臣的妻子,也该是有个诰命了:念你白纯持家有道,叶青又为大宋朝立下汗马功劳,因此赐封你白纯三品诰命,为三品令人。”
随着李凤娘的话说完,白纯还没有来得及谢恩,就听见盘坐在床上的叶大人问道:“那个…太子妃殿下,能不能稍微给解释一下,这是谁的旨意?”
“白痴!”李凤娘扭头,看着那比他被赐封还高兴的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