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俩母女离开,林归海又开始找药,但是依旧怎么找都找不到,不由泄气地坐回位置上。
手指就突然摸到了一张纸条,他打开看到了池夏的字迹。
是池夏留下的。
随后在看到上面的内容,脸色瞬间就变了。
真是想不到,一个年纪轻轻的女知青,心竟然这么狠。
等会到土地庙,乔婉婷一嚷,还没进门,屋子里的人就全知道池夏受伤了。
云似锦课也不上了,连忙走了过来,抬起池夏的手,伤口处的肉都有些翻白了,他看了两眼快步走进了小隔间。
乔婉婷去烧水,给等会熬药,池秋和池冬都围了过来。
明明是她受了伤,池冬就直接掉眼泪,还一脸心疼的往她手臂上吹:不疼不疼,痛痛飞飞。
云似锦没一会拿着草药走了出来,扯下叶子开始喝着水揉搓,直到出了绿色的汁水,让她伤口处滴。
池夏其实觉得这点痛不算什么,但是这句身体下一次就抖了一下,“唔。”
池秋坐在一旁看着,每滴一下药汁,他就咬一下唇,好像痛在他身一样。
池夏看着俩小孩的模样,没忍住就笑出了声。
“你还笑?”
云似锦带了点怒火,然后将药草铺平在她伤口上,拿过纱布给她捆上,“怎么伤到的?”
乔婉婷先一步把田里的事情说了,两小孩都立刻露出了生气的表情,简直太欺负人了。
看着云似锦越来越难看的表情,池夏举手以示清白,“我可没有伤人哦。”
也没有杀人。
云似锦叹气,“我知道。
我不是因为这个生气。”
而是因为,你在村子里遇到的任何事情,我明明也在你的身边,却什么忙都帮不上,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因为这样,感到非常的难过。
因为池夏的手受伤了,乔婉婷也没心思去上工了,但是留在家里,看到池夏又觉得难受,于是出门找林全珍去了。
云似锦给两小孩留了作业,离开就进屋找池夏。
池夏喝了药之后,有些犯懒,躺在床上不想动,见他进来,眼神都不带眨一下的。
云似锦搬了张凳子在一旁坐下,开口问到:“你今天去知青院做了什么?”
池夏懒洋洋回道:“看郝佳搬家啊,好歹也是朋友不是。”
云似锦:“说实话。”
池夏这才睁开了眼睛,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模样,抓了抓头发,“行吧,其实我是去试探傅清风的。”
云似锦果然露出来诧异的表情,“傅清风?为什么不想告诉我?”
池夏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他是好朋友,之前我可是亲眼看到你钻他房间的窗户的。”
知道她是误会了,云似锦也没解释,他和傅清风直接的关系太过复杂了,也不好解释。
于是他问:“为什么要去试探傅清风?”
池夏:“如果我告诉你,你会不会泄密呀?”
云似锦摇头:“不会。”
“那好吧,那是因为我怀疑他。
我们上次不是在牛棚抓到了丹尼吗,傅清风也经常往牛棚里跑,而且我觉得这个人有问题,所以就想去试探他。”
池夏点了点头,“就是这样。”
云似锦不赞同地蹙了蹙眉,“你既然怀疑他,那你就应该知道他很危险,你还一个人跑过去,有没有为自己的安危着想过?”
不等池夏说什么,他便站起身来,态度非常强硬,“这件事情让我来,你别掺和进来了。”
“为什么啊?”
池夏不解。
云似锦一想到那个人,就忍不住开始头疼,“因为,傅清风是一个很危险的人。”
云似锦从小和傅清风认识,最能感知到那个人的危险,却又无法找到任何一点可以证明他危险的证据。
所以,他才多年如一日的和傅清风虚与委蛇,哪怕再累,也不敢露出半点破绽。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容许他的靠近,但只要地方对他有目的,这就是云似锦的机会。
下午,云似锦趁早知青上工的时间点回了一趟知青院。
本想等到晚上,却没想到傅清风早早就回来了。
看到云似锦在收拾东西,不由一愣,“阿锦,你回来了!不过这刚回来,怎么就要走了吗?”
“是啊,我好不容易才能休息几天的,但是上面给了我任务,我不得不走了。”
云似锦脸上露出不耐烦来,心里却猜到他定然又去了牛棚,那味道还没有散去。
傅清风却立刻明白了他的不高兴从何而来。
在帝城的时候云似锦就不是一个耐得住的性子,哪怕被他父亲关禁闭,也能偷跑出来,在外面到处溜达。
这次为了躲帝城里的人,宁愿成为黑户也要跑下乡来。
他能在廊头村带这么久,都已经是转性了。
傅清风不由笑道,“那你到做任务要当心点,那天传来的地雷爆炸声你应该也听到了,那山里还不知道藏了多少地雷呢。
哦,还有……”
他想了想,打开柜子拿出了一件大衣,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