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值得让您……”
“普通人？”柳云山瞬间板正了脸，一脸萧索地说，“是啊，资料上是这么写的，可你相信一个普通人能在十几个军警的围攻下从容脱身吗？”
年轻军官迟疑道，“资料上写着，陈凡还有个妹妹，我们要不要先把他妹妹控制起来？”
“这是下下之策，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这么干！”
柳云山深深吸了一口气，满脸疲惫地说，“我们还不知道这位‘超人’究竟拥有什么样的能力，更不知道一旦触怒这家伙之后，他会不会直接暴走，处理这种事必须小心，不能声张，更不能让公众知道，避免造成巨大的恐慌，而且……”
柳云山顿了顿，眼中闪烁出一抹异样的光芒，“我需要一个活着的陈凡，而且是神志清醒，可以跟我直接对话的人，这个小伙子身上有太多秘密，我必须将它们一件一件地挖出来，另外，他是个极其不稳定的因素，拥有巨大的力量，很有可能成为社会的隐患，在我们彻底控制住他之后，最好不要再激化矛盾了，尽量避免误会加深，明白吗？”
年轻军官立刻端正身姿，毕恭毕敬地敬了一个军礼，“是，我保证下次绝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