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
“没有伤到要害。”赵君豪看着魏玄商满脸的凝重,扯动嘴唇,对她露出一个笑容,“你别担心。”
“真的没事吗?”
赵君豪摇摇头:“我可能还没你伤得重。”
“那个……”他看向正在和九毒金蝎缠斗的斗篷人,有些难以启齿,说出来却又带着温柔,“是我妈妈。”
“你能先别伤害她吗?”
“我有问题要问她。”
他的眼中带着渴求。
“好。”
魏玄商重新拿起身旁的弯刀,走向战局。
……
斗篷人狼狈地在玉米田中窜逃,他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似乎是很短的时间,又似乎过了很久,前方骤然一空——他从仿佛没有尽头的玉米田里跑出来了。
只需要跨过一个浅沟,前方就是笔直的柏油路。
他怀着激动地心情向前奔去。
“砰。”
突如其来的撞击让本就重伤的男人眼冒金星,只觉天旋地转。
几秒之后,他才确定自己不是被撞,被人一脚踹在了胸口。他怀疑他的胸骨已经断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缓和,他才看清自己跌入了玉米田和柏油路之间的浅坑中。
“决定靠近这里之前,你就该做好永远留下的准备。”
一道温润的男声自他头顶传来。
斗篷男仰头,看到一具挺拔的身影。他站在柏油路的边缘,手插在休闲服的口袋里,姿态悠闲,像看一只蝼蚁一般俯视着他。
“我警告过你吗?”
他这一路上给出的警告太多,眼前这个人有没有见过,他自己也不记得了。
“是……是你!”斗篷男立刻认出了他。
他在火车站旁边对另一个想要取魏玄商的人头去领赏的人发出警告的时候,他们四个就在附近。
当时从这人身上散布出去的威压遍布了整条小巷,他们想逃却动弹不得。
“看来你已经得到过我的警告。”许天明缓缓把手从休闲服的口袋里抽出来,“那就更加死得其所了。”
“你……你一直都在附近吗?那你为什么不出现?”剧烈的恐惧让斗篷男处于崩溃的边界。
如果他们知道这个人一直跟在魏玄商身边,即便那些悬赏再诱人,他们也断然不会这个时候出手的。
“磨刀石,要有磨刀石的自觉。”
“而你连磨刀石都做不好,就只配当垃圾。”
“垃圾”两个字被冲散在斗篷男惨烈的叫声中。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