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为艳红姐姐复仇的重担交给胜秋姐姐,大伙有什么主意有什么建议可以找胜秋姐姐商议,胜秋姐姐有权调动家里所有资源以及任何人,包括我在内,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借口推诿。多的话我就不啰嗦了,危难关头所有人必须同仇敌忾,困难我也不刻意强调了,以一家人的力量对抗一方势力,强弱一目了然,为了今后每个人的安全,这次必须倾尽全力博一次。”
王家如同一座巍峨的大山,是无数势力仰视的存在,王仁智把话说的很难听也很绝,首先封住意志不坚定人的嘴,不敢一同冒险现在就必须离开这个家,过你富豪的日子去。并非每个人都能够共患难,共富贵容易共患难很难,王仁智再次强调遵守承诺,目的是提前整肃内部,避免冲突是内部出现裂痕。
虽然部分家人还在陆续来丽水途中,但是家主和陈苏丹、窦胜秋这两个最具分量妻妾在,基本上不影响研究讨论,另外王仁智和商雅兰今晚还得返回云兰,在他们动身之前,得确定个大方向。窦胜秋轻咳一声,示意她要开口说话,这是她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只听窦胜秋道:“首先感谢老爷和苏丹姐姐以及众姐妹的信任,这里我先确认一下,所有凶手,包括当天没来的四个武师血债血偿,严惩幕后真凶王博雄一家,这样是否算高调报仇?大家认为怎么样?”
窦胜秋的话很多人听后颇为不忿,国家联盟历来不允许随意剥夺人的性命,剥夺一个普通人的性命都很难,包括已经注销人口信息的私奴,主人也无权随意剥夺私奴性命。任你犯下十恶不赦的罪恶,严惩的法律也是判为血奴,慢慢抽干你身体的血液,以此剥夺你的生命,轻重在于判你作为多少年血奴,最轻的三个月,最重的三个十年。
这只是针对普通人而言,权贵富豪则可另想它法,三十年逃脱性命的血奴大有人在,两家权贵富豪围绕保命夺命倾家荡产的也同样屡见不鲜。武师是个特殊的群体,犯下命案也多以经济赔偿了事,这方面法律没有明文规定,不过国家联盟已经成为约定俗成的习俗,权贵富豪才有雇佣保镖的能力,所谓的习俗本质上利于权贵富豪欺压普通民众。
八个武师只有四个参与偷袭唐艳红,另外四个不在现场,凭什么严惩?偷袭唐艳红时使用了凶器,可在场的四个只有一个使用凶器,并且还没有目击证人,行凶时的凶器也没找到,凭什么严惩?王博雄虽然是幕后真凶,但是没有任何证据,仅凭凶案现场录音很难给他定罪,更不要说严惩了,他的家人想都别想,虽说他家里只有一妻。
窦胜秋要让王博雄等十条命抵唐艳红的性命,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别说是一对富豪夫妻和八个身具武艺的武师,哪怕十个没有身份信息的奴仆也不行,更何况触犯国家联盟法律红线。在场众人面面相觑没一个开口表态,更没有一个跟风赞同窦胜秋,苗冬雪轻声道:“我赞同为艳红姐姐高调报仇,也可以尽全力协助胜秋姐姐,但是我认为咱们应当首先确定是否具备抗衡整个国家联盟的能力,后果能否承受得起,而不是只考虑王博雄身后的王家。”
陈苏丹为了这个家的团结,无论再忙,每年新年期间也要求大家在一起聚一聚,在坐的不算平时彼此相约,每年新年期间都会聚集一次,因此彼此关系相处的很融洽。平时康缘居仅有唐艳红长居,秋飘雪每年也在康缘居呆三几个月之外,偶尔也有其他姐妹来康缘居,没想到年轻气盛的王博雄自恃身后有王家雄厚的背景,以为唐艳红等为某个富豪打理丽水的产业,竟然向康缘居出手。
这种情况在国家联盟并不罕见,可是大多之前首先调查清楚对方的背景,权衡利弊之后才做决定,往往吃亏的一方因为双方势力相差悬殊,被迫选择忍气吞声。王仁智决定高调为唐艳红报仇,大家都清楚他是为了震慑其它宵小,避免今后还有宵小敢于打众姐妹的主意,加之众人本就姊妹情深,因此大家均升起同仇敌忾,宁肯与王家正面冲突,也要高调为唐艳红报仇之心。
苗冬雪相对比较冷静,无论国家联盟法规,还是日常习俗,诛杀一个凶手都不易,何况还是十个凶手,其中还有一位没参与的家属,无疑等于在挑衅整个国家联盟。王仁智道:“高调报仇不等于与整个国家联盟为敌,艳红姐姐遇害咱们吃了个暗亏,咱们同样可以让对方吃个暗亏,若是艳红姐姐在地下得知咱们倾其所有为她报仇,我想她也不会答应。仇要报,咱们的事业不能受到太大影响,这是个以实力论英雄的社会,自身实力越强,敌对势力越少,要让王家眼睁睁的看着咱们诛杀王博雄和他的帮凶,还找不到对咱们出手的理由。”
绝大多数听了王仁智这句话的人都不禁有点发懵,脸上一片茫然,唯独楠楠想发笑,只不过不合时宜,王仁智实在是太狡猾了,明明诛杀王家的人,还让王家找不出惩罚的理由。陈苏丹道:“这样的话胜秋姐姐肩上的担子是不是太重了?”
窦胜秋听后道:“姐姐才明白啊,老爷凭什么给予我这么大的权利,有权调动家里所有资源,放心吧姐姐,若是调动家里所有资源,还不能高调为唐艳红报仇,那么咱们就太窝囊了,这个家如何在国家联盟立足?被其它势力灭了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