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本了,赶紧坐吧,放心吧,不会扎你屁股,怎么样?来的路上还顺利吧?” 范元道也是乘坐货轮来的山南,一路上上吐下泻,缓了三四天才缓过劲儿,王仁智知道他问的是海上路程是否顺利,山南路况虽然较差但能走大型货车的路小型客车不在话下,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先泡几天病号然后才干人事,我好的很,你看我像昨天才到山南的样子吗?” “去去去,谁都能和你一样,走到哪不是娇妻美妾陪伴就是美人伺候,我要是有你的条件,谁更精神还不定呢,哎,谁让咱是人家手下,干人事就干人事吧,说吧,总司令亲自光临帽儿山,不能空着手吧,燕燕,你们来给弟兄们带了点什么东西?”范元道是王仁智亲自在隆武招募的军校学员,第一批跟随王仁智创建磐石军的骨干,先到华亭后至川江,步行跋涉抵达云兰,随着环境的变化,如今一般场合很注意,连老大都很少喊,不过没外人在场的情况下,还是犹如亲兄弟般随意。 范元道猛然问自己,把燕燕吓了一跳,除了随身行李,两人什么都没带,一向走到哪前呼后拥的亲随跟班保镖都没有,亲朋往来还讲究提点礼当,何况这次又是跨海又是跋山涉水,王仁智空着手,好像确实不该,燕燕一时不知如何替王瑞智辩解推脱。十几年相处下来,王仁智对范元道非常了解,嘴上半真半假开玩笑,脸上不是非常很轻松,明显有难言之隐,自家兄弟有什么顾虑?王仁智道:“有话快说,别吞吞吐吐难为燕燕,我来可不是为了听好听话,说说看,有什么困难我做主,即便做不了主也不是不能商量。” 范元道听后赶忙给王仁智作揖,道:“看见了吧燕燕,老大就是老大,老大来了弟兄们就有了主心骨,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范元道恭维半天没任何实质性的困难,燕燕清楚没自己插嘴的余地,这时自己的任务是添茶倒水做做笔录,录下王仁智一举一动后回去慢慢整理,范元道提不提自己仿佛没听见,王仁智板着脸道:“你怎么回事?我没时间和你墨迹,说不说?不说的话以后别埋怨我没给你机会。” 山南备战处于紧要关头,王仁智此行的主要目的是调查备战细砂岛战役的情况,其次才是给胡氏姐妹出点子,山南目前军地可算半融合状态,军方经常提供劳动力,当然某种程度也是为了弟兄们增收。范元道吞吞吐吐,王仁智怕和山南建设有关,这方面无需考虑,绝对优先考虑细砂岛战役,半年多看似时间很充裕,其实要打造一支真正意义上的军队真很短,更别说还是一支海军陆战队,没工夫和范元道闲扯,故意刺激他快谈正事。 范元道赶忙给自己打圆场,道:“记得老大原来不是个急性子啊,又不是没时间,酒菜马上就送到,做兄弟的不给老大接个风以后不被其他兄弟骂死,求求老大了,别让兄弟以后没脸和弟兄们见面。”距离晚饭还有二三十分钟,有大把的时间聊,以前晚上一两点是常事,通宵都不知道熬过多少个,范元道不知道现在不到十一点燕燕就会督促王仁智,算上预留洗漱的时间,十点刚过恐怕燕燕就会催促王仁智。 生活管家把控自己的作息时间,这么丢脸的事王仁智哪好意思到处宣扬,明知道范元道在给自己找借口,也不好继续催促,这次计划常驻山南,这几天估计不会离开迷魂洞,也不差这二三十分钟。以范元道的性格自己不追着他憋不住,王仁智有意凉凉范元道,伸手摸了摸燕燕的裙装,然后道:“这么薄,早晚凉吧?你今天该换件厚实点的裙子,昨晚在毛峰山我看着都替你担心,没把裙装磨几个毛刺吧?” 私奴种类有很多,其中以金鑫正妻的方式为最,哪怕过了合同期名誉上她仍然属王仁智的奴仆,一日为奴终身为奴,其次为杨紫佳、耿梦瑶母女那种类型,王仁智虽为主人,但转增他人需征得耿家准许,穿着打扮只要主人允许可以逾越,属于大半个自由人。与前两种类型相比,桃芳这种类型的奴仆稍微多一点,原因千奇百怪五花八门,比如小富豪携家带口带上全部资产主动投奔大富豪为奴,就如败了官司的王翔利等十三家。 这些严格来讲都不属于真正意义上的奴仆,他们只能富豪间作为礼物转增,不能送往卖场,好歹衣食住行自家负责不花主人分文,到了卖场身价千万亿万都不意外,以他们为奴的目的就是压榨他们家的资产。最多的当属娜娜两人和燕燕这些,如同货物般整日在卖场展示,出自富豪家的属稀缺品受到争抢甚至只能公开拍卖,平民出身的无人问津,在卖场展示一两年的大有人在,卖场上最不缺的货物就是上年纪的男女。 燕燕这类奴仆是主人的脸面,多冠以私奴相称,每月生活费用标准定的很高,几百甚至几千金币,由于当初娜娜两人时朗逸给定了个五百金币,由此延续到燕燕也是每月五百金币。普通人每月薪资五十金币已经算比较高了,可她们其实很紧张,燕燕由于成为私奴不满一年,服装化妆品等开销很大,她至今还欠几十万金币的账,不像娜娜两人有桃芳这个金主,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昨晚王仁智其实看见燕燕给自己垫了张奴工的枕巾,不然她的裙装都来自飘雪制衣,一件一千大几百金币,刮出一个线头就没法上身,燕燕哪能不小心,哪怕明知王仁智不在乎,燕燕也不能不注意,她知道几十万金币也就王仁智一句话的事。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