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还不小。” “老大知道又能怎么样?团长你还提醒我了,我再加上一条,老大知道后给我奖一瓶酒,怎么样?谁和我赌一局?”副参谋长满不在乎的道,王仁智严令赌博,陈苏丹罗家业等人不同意他的禁令,因此官兵私下有机会也去赌坊玩两把,不过大多都避开战友,不是太明目张胆。 范元道笑着道:“哎吆吆,你还挺能行,老大知道了奖励你一瓶酒?这个我和你赌,老大给你一瓶我给你两瓶,老大不给你只需给我一瓶,够意思吧?说说,你还要赌什么?” 尤春华和参谋长也来了兴趣,表示也学司令和他赌,副参谋长道:“好,你们都记住自己的话啊,这六瓶酒我就提前笑纳了,你们还有个机会,待会咱们能否击沉一艘敌方战舰?我赌不行,也就是把敌舰赶跑,怎么样?还是一瓶酒,谁和我赌?记住啊,要芦河醇,别想拿那些杂七杂八的糊弄我。” 参谋长道:“我和你赌,和刚才一样,你小子真是看不起咱们,我就不相信合咱们187团与278团之力,还打不沉他一艘战舰,那些大家伙抗揍,难道威远级盾级小点的舰只也抗揍?” 尤春华马上附和参谋长,范元道略微思索后也附和两人,副参谋长道:“好,就这么说定了,一会就见分晓,我可提前声明啊,必须亲眼看见敌方战舰沉没才作数,道听途说的我可不认,战舰早晚都要沉没,别让我等五十或者一百年。” “你小子真是小肚鸡肠,我们是那种人吗?”参谋长道,尤春华跟着道:“时间差不多了,闲话少说,参谋长,落实一下大伙时间对好了没有,咱们可没时间给一个个炮位下达命令。” 副参谋长道:“放心吧,我先和278团对的时间,然后才和各炮位对的时间。” 副参谋长是来自云兰的兵,先后两次参加军官轮训,办事稳妥因此提升速度比较快,是少数由士兵晋升至中校的军官。四人中只有他至今尚未婚配,闲暇时间大多用于专研军事技能,范元道等出自陆军军校,不清楚击沉一艘战舰有多困难,副参谋长钻这个空子骗几瓶酒喝。 十来分钟过的很快,但现在似乎格外漫长,就在大家焦急等待中,突然响起一阵密集的炮声,硝烟中九道硕大的岸基反舰飞弹拖着尾焰呼啸而出。蓝色人种旗舰上,舰队指挥官正得意洋洋的与身旁参谋副官谈笑风生的谈论洲瓜礁上榴弹炮又有一门哑火了,洲瓜礁顶多还能撑一个小时。 忽然间旗舰指挥室前火光一闪,随即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一门旗舰前主炮冒出一股浓烟,就在众人大惊失色之际,猛然间感觉舰体一震。指挥室里多为久经战阵的军官,没亲身经历过也听说过这是战舰遭受重创,不是反舰飞弹就是水雷,与此同时,其它战舰附近一股股巨型水柱腾空而起,显然是来自洲瓜礁的攻击所致。 顾不得询问旗舰前主炮损失情况,指挥官赶忙下令倒车,到了这个地步,不用考虑首先脱离险境,敌方竟然暗藏了战力,突然出现几十门海岸炮。一时间指挥室内一片忙碌,一名军官神色慌张的报告:“长官,战舰遭到飞弹袭击,炸开一个十几米的大洞,一半在水线以下,战舰已经开始进水,前主炮已经丧失战斗力,官兵大部阵亡。” 一切发生在短短的几十秒之内,军官话音刚落,战舰又是一阵,随即传来一阵巨响,指挥官脸色煞白道:“各舰迅速后撤,出动全部战机掩护战舰撤退,向司令部报告,此次行动失败,请求友军援助。”到了这个地步,指挥官明白中了洲瓜礁守军的奸计,狡猾的黄色人种竟然藏的这么深,不但隐藏了大部分战力,并且还装备反舰飞弹,舰队能不能撤回去很难说。 舰队指挥官明白即便撤回去等待自己的命运是什么,洲瓜礁以榴弹炮发起攻击后,指挥官错误判断岛上守军没有反舰飞弹,下令关闭防范飞弹装置。现在不用下达命令,各舰只都已经重新开启,但已经造成严重损失,只能算亡羊补牢之举,指挥官不用问也明白其它战舰和旗舰一样遭受重创。 即便守军隐藏战力,其实也不是很可怕,可怕的是反舰飞弹贴着海面打击战舰侧舷,一旦命中弹药库,恐怕自己等不到军事法庭审判那一天了。与此同时,洲瓜礁上187团以及278团一片欢声雷动,观察员从观测镜里看见舰队所有战舰都升起一股股黑烟,战舰纷纷掉头后撤,显然战果辉煌。 287团四连发射四轮岸基飞弹后,便接到支联辉的命令,停止飞弹攻击,四连连长听后大惑不解,他正打算扩大战果,不料却接到停火的命令。连长当即与团部联系,怒气冲冲的询问是不是传令兵把命令传错了,建议战后追究传令兵的责任,他不相信团长会下这种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