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毫发无损的赶紧离开社保局。人家五个人声称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进出社保局,不给个明确的说法绝不离开,现在是社保局请神容易送神难,没了他们张承轩庄瑞琪就没了伸手的理由,安全部这帮人自然也没理由留在华亭,那些媒体和学员好打发,可人家不走我有啥办法?” “咳。”客厅没关门,刘俊咳嗽一声告诉钱钧和许豪自己来了,然后说道:“他们有点背景又能如何?这里是华亭,容不得外人撒野,社保局不是保留着证据吗?既然不愿意和解就办他们,我就不相信庄瑞琪和安全部有推翻这个证据的能耐,许局长,放人也可以,得让他们多出点血才行。” 听见刘俊的话,钱钧和许豪连忙起身相迎,许豪道:“刘市长来的正好,赶紧请坐,我和钱大哥正在说这件事情,棘手的很啊。” “有什么棘手?不就是一个庄瑞琪吗?安全部又不会插手,他们只不过监督防止徇私枉法,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刘俊满不在乎的说道,他始终认为华亭的事情不能容外人做主,否则打的是华亭所有权贵富豪的脸,他相信华亭权贵富豪会同仇敌忾联手一致对外。 钱钧等刘俊落座才说道:“不能大意啊,刘市长恐怕还不知道,这把火已经烧到你的头上,大疤脸这小子今天已经招供,供出他是受刘市长指使,收了刘市长五十万金币。庄瑞琪当时就在现场,他立马要求社保局严查,安全部已经对大疤脸一家三口进行过体检,没有发现刑讯逼供的现象,认可大疤脸的口供,督促社保局加紧查找相关线索,晚上请刘市长就是为的这件事情。” 餐桌上酒菜已经备齐,许豪吩咐一旁服侍的私奴道:“倒酒。”然后道:“来来来,时间还早,咱们边喝边谈。” 御苑的五位私奴都是许豪购买的小家碧玉,出自华亭社会学院,颇有几分姿色,刘俊在这里玩过两次颇为留恋,眼看今晚恐怕不能玩弄私奴,心里有些惆怅。端起私奴斟满的酒杯道:“多谢许局长款待。” 然后刘俊看着钱钧道:“钱老弟不必担忧,我这里没什么问题,随便社保局调查。”大疤脸和自己从没有任何接触,与大疤脸接洽的甚至不是自己家的下人,刘俊清楚社保局查不出任何线索,不过面对钱钧和许豪,他并没有否认是自己指使的大疤脸,没这个必要,大伙彼此心知肚明心里都很清楚。 钱钧摇摇头道:“我相信刘市长的话,今天请刘市长来不是为了追究谁的责任,而是谈谈如何解决这件事情,不说庄瑞琪和安全部在后边不停的叫嚷,各地媒体和那些学员咋打发?这么多年华亭各方虽然时常发生矛盾摩擦,但都属于华亭人自己的内部分歧,凭的是各自实力和智慧,胜负是华亭自己人之间的事情,即便失败者倾家荡产甚至卖身为奴,那也是怪他自己自不量力,总体上华亭还算太平。 现在的问题是大疤脸这么一闹,所有压力压在华亭社保局,现在刘市长也不能否认华亭这次败给了外人,这是不争的事实。刚才我和许局长的话你也听见了,人家现在要讨说法,我和许局长现在很难,既要替刘市长考虑,又要保住华亭社保局,难啊。” “有什么难的,我就不相信社保局的证据庄瑞琪有能耐推翻?这是铁证,他们不是愿意闹吗?不出去是吧?社保局就治这五个人的罪,这不就有了讨价还价的资本吗?这件事情是我挑的头,我给社保局提供资金弥补社保局的部分损失,反正不能便宜外人,我还就不相信了,华亭什么时候外人也这么猖狂。”刘俊的话毫不否认自己是大疤脸身后之人,白晓丽五人有罪,社保局牵连更广,关键是与案件有的四名公职人员都出现问题。各打五十大板,华亭社保局的损失远超给白晓丽五人治罪,没有公信力今后华亭社保局还怎么取信民众。 事情演变到这一步,钱钧和许豪打算与张承轩和解,以惩办大疤脸以及李大头等人取得对方谅解,至于各方媒体和社会学院的那些学员,社保局有的是办法糊弄。按照钱钧与许豪的设想,刘俊必须得损失部分财物,两名所谓的受害人现在也已经需要重新定性,两家也得出钱出力,不然给扣上个管教不利家风败坏的名声,凉这两家也不敢反抗。 钱钧对刘俊的态度很不满意,刘俊至今没意识到这次张承轩是有备而来,华亭各方太过大意,开口道:“刘市长应该记得当初这件案子几乎是铁板钉钉的铁案,可是现在请刘市长想想,这件案子几乎已经全面被推翻,不知道刘市长有没有预感。华亭社保局手里仅剩的一张牌也存在被推翻的可能,如果到那个时候,咱们还拿什么和人家讨价还价?趁着手里还有牌可打,争取摆平对方,现在的胜败没什么了不起,华亭还是咱们的天下,以后还有翻本的机会。 要是这次社保局一败涂地,那么整个华亭从上到下都将失去公信力,刘市长应该明白,没有了掌握的执政权力,以后大家在一个层面,发生矛盾纠纷的后果是什么。刘市长不感到奇怪吗?林书阳这个外部势力进入昊天,楚天岳没有任何动静,这是不是很奇怪?实不相瞒,我很早就去见过楚天岳,楚天岳明确表示他保持中立,至今我也想不明白,林书阳用什么办法摆平的楚天岳。所以现在必须设法安抚张承轩,只有他和庄瑞琪林书阳罢手,这件事情才可能善了,安全部无关紧要,他们只不过监督没有徇私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