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但各方参加会操的普遍是精锐和临时组建连队,甚至是专为会操精挑细选后训练几年的连队。 话题忽然转到秋季大会操并且引发争论,王仁智道:“都打住,啥叫这两天诸事不顺?说说有哪些不顺,秋季大会操和你们在座的无干,邢凯那边难道有人吗?” 樊田高等人听后不免暗叹又让邢凯捡个便宜,老大反应快,这么安排确实是一举两得,樊田高代表大伙把采取的战术分歧讲解给王仁智。之前有六七种意见,经过辩论后现在还有三种意见,樊田高、蒋希如、严在明认为大军分为两个重兵集团,采取钳形攻势一举击垮敌方主力。然后在几个战略要地驻扎重兵设为大本营,每个大本营分多个小股部队搜索残余,令敌方没有立足之地,只能设法突围逃之夭夭,陈苏丹也倾向于这个战法。 陶欣然屠晓宇和张唯清认为应当针对敌方特点,进入草原后分兵多路,拉网般寻找敌军作战,凭借武器装备以及兵力优势,逐个歼灭敌方势力,绝不能满足打残而是务必全歼。汪檀啸认为大军进入草原后,应该直奔西部占据要地,堵截敌方逃往无人区道路,然后一部分驻守,另外兵分两路杀个回马枪,摆出一副长期在草原驻扎的架势,逼迫敌军为了护卫巢穴不得不战。 樊田高等的战术走的是联盟军的老路,敌方抵敌不过势必和原来那样,不是逃往深山无人区暂避锋芒,就是化整为零设法暂时逃离草原,求的是击溃敌军。张唯清等的战法没考虑到四方联军没有这个能力,偌大的草原很难奏效,并且还可能给敌方可乘之机,有被敌方集中兵力打掉一路甚至多路的可能。 汪檀啸的战法确实可抑制敌方机动性强的特点,但耗时太长,军费压力很大,并且后勤补给路线较长且固定线路,易被敌方半途袭击后勤补给,护卫后勤补给安全负担很重。三方各有利弊,谁也无法说服另外两方,两天来争论不休,难以达成共识,陈苏丹明知道王仁智在场作用不大,但情绪急躁之下还是把他找过来。 从上午辩论到下午,樊田高等无法证明四方联军比联盟军更强,很可能步联盟军后尘,最好的结果就是驱离成氏势力,达不到根除的目的,始终在草原上留有隐患。张唯清等战法需速战速决,否则时间一长人困马乏,敌方趁虚而入很有可能遭受重大损失,可敌方长期盘踞草原熟悉地形,绝对会避敌锋芒等候战机。汪檀啸的战法可根除这棵毒瘤,但耗时过久,联军军费开支压力大,维持后勤补给需要组织战力,很可能最终被拖垮的不是敌军而是联军自己。 王仁智很少发言,主要还是听各方意见为主,即便开口也是询问了解情况,陈苏丹仍然倾向于之前拥护樊田高的战法,汪檀啸道:“头儿,你这都坐了大半天了,别光问别人,也说说你有啥想法啊,对错不论,说不定抛砖引玉启发大家有什么新战术诞生。” 樊田高附和道:“是啊老大,你也别光带着耳朵坐在这里,得带着脑瓜来,这么长时间了,也该说两句表达你的态度吧。” 王仁智笑笑道:“我说不好还会误导你们,所以不如不说,有个问题请问三位,青山老店均贤和草原征战多年,我想应该对草原情况比较了解,敌方的四五万人马除了一万核心战力之外,其它三万多是什么情况。” 不等严在明三人开口,陈苏丹抢先道:“装什么糊涂?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其它人马迫于成氏淫威,主要为成氏负责地方统治,决战时充当炮灰。” 王仁智要的就是这句话,立马说道:“既然如此,岂不是说这三万多人马属于被成氏裹挟被迫参加战斗,为何不在这方面做文章呢?所以我认为之前的方针存在问题,应该改为首恶必究,胁从者既往不咎,重点孤立成氏核心,也可令其对胁从者忠诚度产生怀疑,一纸讨敌檄文便可起到分化瓦解敌军的效果,不亚于一路大军。” 陈苏丹听后道:“怪不得时大哥整天说你最坏。”虽然嘴里说王仁智坏,但在座的人都听得出陈苏丹认可王仁智的意见,不但她这么认为,其他人也有同感。 无论多么坚固的堡垒也经不起内部攻击,联盟军三次进剿均为成功拔出成氏势力,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未切断成氏对草原的控制,以至于功败垂成。严在明三人败给磐石军,对此深有体会,云兰犹如铁板一块难以渗透,却掌握三地动向,某种程度上可说三方联军败于情报战。 王仁智区别对待的提议引发众人重新审视之前的作战思路,之前不但重点打击成氏十兄弟所属核心战力,并且对其胁从者也同样视为重点打击目标。核心战力总数较少但战斗力强悍到令人恐惧,胁从者虽然战斗力一般但总兵力超过三万,也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如果分化瓦解等于断了成氏武装一臂,四方联军成功希望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