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你赶紧起来帮我分析分析。”
“我问你,你说这刘军长是不是对萍萍起了心思呀!要不然这一整个晚上,光拉着萍萍跳舞,手都不舍得松开。”
她的丈夫这下彻底没了睡意,他干脆坐起来:“话可不能乱说,这两人是叔叔与侄女的关系,差着辈呢。你这一天到晚的瞎琢磨,哪天要是说错了话,非得搞得大家都得不得安宁!”
王大姐也知道,这样揣测两人的关系不好,可她看的真真的。那刘军长望着陆萍萍的眼神就不对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跳个舞也跟打情骂俏似的,结束了还宝贝的抱着走,让陆萍萍多走一步路都不舍得。
“我这不是就跟你说说,要不然这话憋在我心里实在是难受。你说,我给刘军长介绍了这么多姑娘,就没一个成的。就说说从北平来的刘敏吧,看着哪哪都优秀,从北平追刘军长追到了哈尔滨。可刘军长呢?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丝毫不假辞色。”
王大姐越说,她的丈夫越听心里越是心惊,这晚,两人一起失眠了。
刘志江将陆萍萍从车上抱下来,一路抱回了房间里。陆萍萍哼哼唧唧了一路,一直喊着脚疼。
陆萍萍坐在床边,见刘志江半跪在地上,正小心翼翼的给她脱鞋子。她连忙去推他,母亲曾跟她说过,脚是女人的私密部位,不可以轻易让人瞧见。
她挣扎着,今天跳了一下午的交际舞,不管是被刘志江看见她的小脚丫,还是闻到臭臭的味道,都让她难以接受,想要当场去世。
很可惜,她的挣扎在刘志江眼里就跟挠痒痒一样,鞋子被脱掉,就连袜子也难以幸免。
白嫩的脚丫被迫暴露在灯光下,刘志江仔细的瞧着,这双脚白白嫩嫩,连指甲盖都透着粉红,像是半截白白嫩嫩的莲藕,想叫人咬一口。
脚上有一点微微的红印子,那是刘志江生气时踩的,他看到后用粗糙的手轻轻地按起来。
陆萍萍被他按的直笑:“山子叔,痒,痒死了,你快别按了。”
刘志江表情严肃,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那怎么行,要不是为了教我跳舞,萍萍也就不会被踩,这都是我的错,我给你按按,明天就不疼了。”
陆萍萍心里感到别扭,虽说刘志江是她认得叔叔,可捏脚也太暧昧了些。
而且刘志江的手掌粗糙,她的脚又太嫩,总是被他按的痒。手上的薄茧轻轻划过,痒的她忍不住又挣扎起来。
“别乱动,以前打反击战的时候,零下十几度的低温,脚被冻的通红,全是冻疮。”刘志江低着头,声音低沉,像是在讲故事。
陆萍萍忍不住问他:“然后呢?”
“忍着,只能忍着,忍到仗打完,也就不觉得疼,不觉得痒了。”
陆萍萍不吭声了,等刘志江按完,还想跟她说点什么时,才发现陆萍萍早已经睡着。
他将被子给陆萍萍盖好,随后又偷偷地亲吻了陆萍萍的嘴唇:“晚安,萍萍。”
刘敏请了一天假,昨天晚上哭着给秘书打电话送她去医院打针。刘志江丝毫不在意,王大姐作为妇女主席,碍于面子,以工会的名义买了些东西去医院看望她。
来时刘敏正在打点滴,嘴唇苍白,王大姐将东西放下,又说了一堆场面话,让她好好养病。
刘敏听着,勉强冲她笑笑,又不经意问道:“听说萍萍的父母都是飞机失事去世的,那她还有其他亲人吗?”
自从上次刘敏害王大姐被刘志江误会后,王大姐就不敢跟她交心了,况且这事,她是真的不知道。
“这就不知道了,刘主任,你问这个干嘛?”
刘敏咳嗽两声,声音沙哑道:“没什么,只是好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