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直接对外单方面宣称她是他女朋友。
再后来。
褚珊珊在闻时礼做下一个八位数的案子后,当众向他求婚。
却遭到无情的冷面拒绝。
褚珊珊为这个男人发狂。
他越拒绝,她越想要得到,她百般对他好,费心展示出女人柔情似水的一面,送早餐,等下班,嘘寒问暖等等自是不在话下。
在持续数周后。
褚珊珊耐心告罄,深夜守在闻时礼的公寓门口,缠着他要个最终结果,她问:“有可能还是没可能?”
闻时礼眼皮都懒得掀一下:“没可能。”
褚珊珊:“怎么就没可能?”
“抱歉啊。”闻时礼浑身自带一种又拽又冷的气质,人却又十分散淡,以至于他说出来的显得有几分混不吝,“真的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
褚珊珊心里憋着一团火气,忍了忍,几乎有些卑微:“我哪里不够好?我对你——”
闻时礼抬手打断她,他没有往下听的耐心:“行了。”
他撇下满脸不甘心的褚珊珊,就要进门。
褚珊珊情绪失控,一把扯住他的胳膊:“你不要不知好歹!”
闻时礼眼神懒懒一动,目光落在女人紧紧抓着自己胳膊的手上,语气转为冰冷:“放开。”
褚珊珊没放,开始说一些伤人的话:“闻时礼,你能有时至今日的成绩和名气,不是依靠我爸爸吗?我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怎么就不懂?”
“谢谢您。”闻时礼说,“您还是把这个福气留给别人吧。”
他虽一口一个您,却实在叫人听不出几分尊敬,反而还带着些嘲讽在里面。
褚珊珊被他漫不经心的态度彻底惹恼。
深夜楼道里,呼吸声都变得很清晰,她强迫自己冷静的后果却收效甚微。
愤怒被推至另一个高点。
褚珊珊把他拽得更紧:“你不就是个没有背景的孤儿吗!在我面前拽什么拽?我告诉你,只要你还想在我爸手底下干,你就得听我的!”
“......”
闻时礼的情绪没有受到丝毫影响,面上甚至带出几分温润笑意。他看着褚珊珊,目光里带着点同情,不过更多却是冷漠:“我会尽快离开事务所。”
显然,褚珊珊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当场怔在原处。
闻时礼抬臂拨开褚珊珊的手。
褚珊珊死死盯着他的脸,几乎咬牙切齿:“你住的这公寓也是我爸爸名下的,免费让你住的!”
“放心。”闻时礼的话,一句比一句更气人,“我会搬走的,就下周,房子我都找好了。”
“......”
——嘭。
随着一声关门声,闻时礼把女人和聒噪全部都留在门外。
他拆解领带,一边接衬衫纽扣一边往浴室里走。
在冲澡的时候,他又想到褚珊珊长久以来的一系列行为,不禁有些心烦。
又在下一个瞬间想到穿着雏菊白裙的宋枝,于是忍不住感叹,原来人与人的差距居然会这么大。
这件事过后,褚珊珊难得消停几天。
又再生事端。
8月28号当天。
闻时礼接到宋长栋的电话,让他到派出所接一下偷跑出远门的宋枝。
在送宋枝去车站的路上,不停接到褚珊珊电话,她要他别忘记晚上事务所全部人都要聚餐。
把宋枝送上动车后,闻时礼回到公寓后发现屋子空了。
他的个人物品全部被搬空。
在他准备联系物业查看监控的时候,褚珊珊打来电话,用一种得意的语气对他说:“我从爸爸那里拿到你公寓的钥匙,我把你东西都搬到我这里来啦,我把地址发给你,你过来和我一起住吧?”
“......”
褚珊珊在电话那边没有听到回答。
闻时礼沉着脸直接挂断电话。
照着褚珊珊给的地址,闻时礼赶到后第一句话问的是:“我的东西在哪里?”
褚珊珊伸手想拉他:“就在左边房间里,时礼,你——”
“滚。”
闻时礼嫌恶地避开女人伸过来的手,绕道进到左边的房间里。
好一顿翻翻找找。
约十几分钟后,闻时礼满头大汗地从一堆凌乱物品里弯腰起身,沉脸看向卧室门口的褚珊珊:“用千纸鹤折的菠萝在哪里?”
褚珊珊没见过这么吓人的闻时礼,一时间怕得讲不出话。
闻时礼重复:“用千纸鹤折的菠萝在哪里?”
褚珊珊心里紧张得很,嗓子也跟着发紧,好几秒后才试探性说:“我看那个......就是廉价彩纸折出来的,也不管什么钱,我就扔了。”
“你扔了?”闻时礼英挺的眉皱起来,面容一扫平日的温润,“谁允许随便去动我的东西?”
“我——”
“你他妈有病吧?”
“......”
“傻逼。”
褚珊珊被两句脏话骂得不知所措,她认识他以来,还没听过他骂过脏话。
这还是第一次,并且还是在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