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信息素的一瞬间弥漫,把所有一切都瞬间拉入了醺然的美梦之中。
严馨只感觉耳边青年的喘息再次加重,而渴望从她的心中又开始渐渐涌动起来。
然而就算是感觉到了身前人些许克制的挣扎,她也只是温柔地往前倾压着身体,然后尽力把青年固定在了椅背上,来承受她给予的信息素。
她已经很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信息素,让自己不至于和发情期那样失去理智,只顾着寻求更多的美酒。
严馨是能够感觉到青年的不适的,所以当她觉得空气中的酒香没有那么浓烈之后,就咽了咽口水,忍住心里的不情愿,让自己的嘴唇离开了宁靖远的后颈。
那些随着尖牙离开而被带出的酒液散落在青年的皮肤之上,让她一时间没有忍住,再次低头轻轻吮吸了一下。
然后她就感觉到宁靖远闷哼了一声,然后偏头咬了咬她腮边的一小块软肉。
宁靖远用的力气不大,比起咬,更像是一种克制的亲昵。
严馨也没有在意,她退开些许,然后用手指轻轻擦了擦青年的额角的汗水,有些担心地问:“你还好吗?”
宁靖远玉白的肌肤上蔓延着浅淡的红色,半垂着眸子,目光似乎还有些找不到落点,胸膛有些剧烈地起伏着,慢慢地平复着自己的喘息。
他现在状况虽然比之前发情期状况要好上许多,但看起来依旧有些虚脱的模样。
最开始omega接受alpha信息素的时候,本来就是有些不适甚至可能是痛苦的,所以需要多次的临时标记来让omega适应alpha的信息素。
严馨也不知道宁靖远这样的情况,到底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宁靖远的反应,是把女孩整个揽进怀里,然后带着她靠在沙发上。
“没事。”他微微闭上眼睛,声音带着一些慵懒:“陪我一会。”
他的鼻尖萦绕着女孩温软的信息素,这让他感觉到了一点舒服的疲惫。
宁靖远其实并没有脱力,至少情况比之前发情期已经好上了太多。
他甚至能够低头问他的小alpha要不要再来一次。
严馨摇了摇头。
“明天再说。”因为青年的虚弱,女孩伸手抚了抚青年的脸,语气甚至有些哄的意味:“我们慢慢来呀。”
很多omega都会因为头几次的临时标记生病,所以严馨宁愿慢慢来,也不想让宁靖远感觉到不舒服。
然而事与愿违。
严馨原本以为她应该算足够克制,甚至她帮宁靖远上药的时候,伤口都并不红肿。
可是第二天,在严馨起床的时候,却发现宁靖远并没有出现在客厅。
严馨开始以为是宁靖远有事先离开了,但是宁靖远也没有给她发任何的信息。
宁靖远以前都是会提前告诉她的。
想到这里,严馨走到了宁靖远的门口,敲了敲门:“宁先生,你起了吗?”
“嗯。”
片刻之后,房门被打开,宁靖远出现在了门口。
严馨刚刚弯眸想说早安,却发现青年玉白的脸颊上似乎有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晕。
她伸手用手背试了试青年的额头,滚烫的触感让严馨立刻蹙起了眉。
“宁先生。”她说:“你发烧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昂,越来越迟了呜呜呜
……
小仓鼠终于大着胆子从黑猫的耳朵撸到了黑猫的后颈毛。
这是它的一小步,却是鼠类撸猫史上的一大步。
然后第二天黑猫就生病了。
小仓鼠非常内疚。
这肯定是它昨天撸法错了。
它应该顺毛撸,不能逆着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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