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人我还不知情。若是对方再回头来下手,可不好防着。”
俗话说得好,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赵雪槐做事就喜欢究根结底,斩草除根,这样才能以防万一。
醒来这么一阵,田震意识已然十分清醒。他是个聪明的人,也深知田大伟的品性。
“大伟是个没什么上进心的孩子,从小到大都这样。对于家里公司我给了芳芳管,他肯定心里不舒服。但他不是我亲生的,这个一早他也是知道的。我就没想过,他会做出这样的事。”田震咳了两声,抹了抹眼角,苦笑道:“都呛出泪来了。”
“那些阴邪手段,他肯定是听别人说的。他的住处就两个地方,先把他请来,再问出下手人。”田震看向田芳:“你去打电话让你秦叔帮个忙,把他带过来。”
田芳点点头,去打电话。她那秦叔她知道,就是个混|黑的。看来田大伟这事做出来,连父亲都对他死心了。
打完电话,田震交代了田芳几句就忍不住睡下。田芳领着几人回到客厅,让罗松军陪着赵雪槐聊,自己又打了家政的电话。
刚刚一通做法,主卧里已经不成样子。那些碎了的碗,烧黑的砖面,都成了这段事情的印记。
四十分钟后,一个中年大汉带着几个黑衣保镖,拖着宛如死尸的田大伟进了田家。
“砰”的一声,田大伟被瓷实地摔在地上。
低头一看,好不惨!田大伟脸上青青紫紫,也不知道一路上怎么磕碰的,最严重的是对方嘴角隐隐带着血意,往下细看,衣服上都沾了血迹。
那被田芳唤作秦叔的男人踹了一脚田大伟,道:“这小子我带来了,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吐了一地的血呢。”
“还有一本这个东西,他手里抓着的。”姓秦的从自己小弟手里接过一本带着血污又皱巴巴的书,递给田芳。
田芳愣愣地接过,也不敢掀开,茫然地楞了一下,探后猛地抬头看向赵雪槐,她笑着把书递过去:“赵大师,你看看?”
在大汉们诧异的目光中,赵雪槐淡定地接过了书。
但看清封面的那一刻,赵雪槐却面色一变,拧紧了双眉。她把随意翻了一边,在其中一页多扫了几眼后,把书给合上,然后果断给了一簇掌心火。
看着地上自焚的书,田芳和罗松军还有新来的中年秦叔稍镇定。其他小弟效仿罗新华,目瞪口呆状。
“怎么要烧了啊?”有人奇怪地问。
“歪门邪道,留着何用。”
掌心火是赵雪槐自身真火,比不得什么传说中三昧真火,但是烧这些凡物易如反掌。两三分钟,地上就只剩了一堆灰,书被焚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