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漏了。
赵雪槐点头乖巧道:“好,师傅喝醉该睡会的。”
听得她这般答,气旋子满意点头,想着自己吃了齐芸多年的鱼,大方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包塞给赵雪槐。
赵雪槐收了红包,回头从桌子边抱起齐芸进屋。
她这些日子又长了一些,整个人的个头往上冒,净身高到了一米六八,简直就像拔节的竹子,蹭蹭蹭地往上涨。不过这也是应该的,她受了几番天赐福报,这半年多又吃得好,睡得足,把以前缺了的都好好补足上来,这个头自然会长。
关于身高,赵雪槐觉得自己可能到了一个限度,大抵以后长不了多少,她感觉是这样的。
一米六八的赵雪槐,抱起清瘦一米六多一点的齐芸轻轻松松。
把人放到床上,脱掉外衣和鞋袜,齐芸就在迷糊中睡去。
赵雪槐再走出齐芸的屋子,刚好气旋子拐着郑濂正朝外走出,挥挥手示意赵雪槐不用送。
赵雪槐摇摇头,把屋子清扫干净。
下午的功夫,她又接了几个电话。有三连村兰花婶子的,对方从村长家拨过来的电话,还带着一旁村里其他人的声音,在话筒里听着着实有些热闹。
知道赵雪槐年后才回来一趟,兰花婶子有些失望。要知道赵雪槐前面几个年,可都是和她家里一块过的,不过丫头日子越来越好也是好事。兰花婶子想通了这茬,又叮嘱起别的事。
以兰花婶子的眼界,大多说的都是琐碎事,但听在赵雪槐耳里,就像来自母亲的呢喃。她对齐芸是敬仰式的,对这个女人却是一种来自成长后有能力的孩子能给的宠溺,就像宠着一个老小孩,看他们乐呵就满意。
一个电话打了半响,兰花婶子的电话刚断,唐姐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赵雪槐有些疑惑,平常唐姐不会给她打电话,一个月可能都没有一个。不过想着最近是过年,赵雪槐就又理解了,兴许对方是给她拜年。
赵雪槐问道:“喂,唐姐吗?”
“对,是我。”唐姐声音有点沙哑,像是疲惫过久导致的那种低沉和沙哑。
“怎么了?”赵雪槐不由得关心地问道。对方就像姐姐一般照顾着她,赵雪槐发现异样就忍不住询问。
唐姐显得有点为难,东拉西扯了几句,最后犹犹豫豫地问道:“那个……雪槐,你能不能借我些钱,可能数额有点大。”
“是出什么事了吗?”赵雪槐问道。
“我在医院呢,我爸生病,挺严重的,就有点缺钱。要不然也不好和你开这个口,找你借钱。”唐姐叹气道。
“叔叔还好吗?你看需要多少。等银行那边上班了,我就给你打到账号里去,这样行吗?”
“行的,行的,谢谢你了。回头够了就还你,太感谢了。”唐姐抽噎了一声,吸着鼻子。
赵雪槐听着那头哭了一会,感觉对方情绪压力发泄出去了,才安慰道:“叔叔会好的,唐姐你也注意自己身体。医院里能治的病多了去了,你信医生的。”
“好,医生也说能治,就是要慢慢来。会好的,会好的。”
“对,你这样想就好了。叔叔还需要你照顾,你可别哭坏了,我回头见了心疼的。”赵雪槐道。
“那你可得早点回来,不然好吃的都没了。”唐姐被缓解了一番情绪,也能和赵雪槐开个小小的玩笑。
赵雪槐松口气,在计划里把回其瓦市的日子多提了几天。
打完这两个电话,赵雪槐准备去静室坐一会看看书。却不想她去的时候,齐芸居然不在睡觉而是在静室里坐着。
感受到赵雪槐的气息,盘坐在蒲团上的齐芸冲她招招手:“来,坐过来,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赵雪槐坐到齐芸对面,无端觉得有些压力。
齐芸身上还飘着上午的酒香味,醇厚又浓郁,像是馥郁的果香集中在一处。
齐芸的目光清醒,已然从酒醉里醒过来。她看了赵雪槐一会,说道:“你是不是又高了些?坐着都看着高了,天天看着你倒是不明显。”
“是高了点,不过应该不会再长了,这个个子刚好。”赵雪槐道。
“都挺好,高有高的好,每个个头都不影响你做什么。有一技在身,才是立身的根本,但是有时候吧,立身又不是那么简单。”齐芸叹口气,“有些事还是要告诉你。”
叹完那口气,齐芸又回复以往随意的样子,语气无奈道:“要不是你找了男朋友是那里的,为师可不想说这些丢脸的事。”
赵雪槐坐正了身子,好奇地支起耳朵。未知神秘的东西,总是能引起人探索的心思。
“我也是四九城出来,小时候生长在那里。我的家族——齐家,在十来年前是一个正道修士家族,于玄学一道多门精通,可谓风光一时,和世俗界关系也不错。我齐家主家的弟子大多立身正,多是为人正派的,心肠大多也好,能出个我这般离经叛道的亦是惹眼的了。”
齐芸看赵雪槐一眼:“你这个性子,倒是像我齐家人,只是没那么像我。”
“不过那些是十多年前的事,我身为主家的继承人,一个人流落到这种小地方,可想而知当年发生了大的变动。旁支逆袭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