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了一架, 管艳萍倒是蛮不在乎,没受什么影响,简书枚夜里却翻来覆去的有些睡不着。
她太激动了。
长这么大, 活了两世, 她第一次与人这样撕破脸皮的吵架, 还对骂了。看到郑、张二人落荒而逃, 不知道怎的,她却有莫名的爽感。有种自己扔掉了某层束缚,变得更自我了一些的感觉。
恩,这种感觉很爽。
原来反抗成功是这么令人高兴的事情。前世的简书枚就是个逆来顺受的性格, 从来不会反抗。现在她发现自己还有很大的改变空间, 要把前世身上那些不好的性格和地方, 全部改掉。变成一个全新的自己。
说实话,她早就郑、张二人不满了, 这两人不就是觉得她和管艳萍好欺负, 动不动就要来惹她俩的呀。以前的她觉得能不和人家吵架就不吵, 也有点怕事。实际上她的性格也比较软弱。
但是, 你认输就不表示,人家就不来欺负你了啊。往往人家还变本加厉呢。所以,这次管艳萍一开口,她也跟着开口了。
你看,那两女人, 不就没吵过吗?她倒是要看看, 下回郑张二人见到她俩还敢不敢再这样阴阳怪气了。
果然,第二天,工厂就有不少人知道她俩昨夜和郑、张二人吵架的事情了。
上班时,何文静看到她就想开口问, 其他人也一副有话要问的样子。就连朱组长都面带好奇之色。在他的印象中,简书枚是个性情温和的姑娘,而且很善于与人相交,对所有人都笑脸相待,一般这样的人,是不太容易与人吵架的。
简书枚干脆在办公室里讲了讲昨天的经过。免得大家都好奇,一个一个的来私下问她,她还懒的回答这么多次呢。
“不过是嫉妒。方博洋买了香蕉给了我几根,我和管艳萍边吃边评价他买的香蕉格外好吃,明天去问问他在哪儿买的,我们也去买。”
“就这样的事,她俩神精病啊,关她毛事?”何文静都忍不住骂人了。
朱组长也说:“确实是嫉妒了。她就是看不得你和方博洋关系好呗。”
“是啊。我和谁关系好。方博洋和谁关系她,她管得着吗?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前面几次我们都忍了,想着一个公司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能不吵架就不吵架。再者也得为方博洋着想一下,别把他搞的尴尬。可惜有些人好像认为你不和她吵,就是好欺负似的。一次一次的,谁受得了啊。”简书枚气愤的说。
“那是,有些人欺负你欺负惯了,就会一直欺负你的。”大家都很赞同该骂她们。
何文静更是说:“干的好。她以为她是谁啊。管这管那的,一点儿道理都不讲。”
结果,简书枚去工程部办事时,又有人以开玩笑的口吻问:“哎,听说昨天你们一战成名啊?”
“什么意思?”简书枚笑问道。
“还不就是你俩和秘书团的两位美女吵架的事情啊。听说你俩把她俩给气哭跑了。”
“哦,这事啊。可怪不上我们,只不过人家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我们还击罢了。”简书枚答。
正说着,管艳萍也过来,“哼,全工厂人都知道了啊。”
“差不多吧。”有人笑了笑,又说:“小管,听说你才是战斗力高强呢,直接把人骂哭了呢。”
“她们还有脸哭呢。我们才是被欺负的人。”管艳萍连忙往她们头上甩锅。
“就是,一次二次的欺负我们,我们都没理会,这次实在是忍不了了。太不像话了,像疯狗一样,一直追着我俩闹。”简书枚看到陈天的身影一闪而过,故意把声音都调高了一点,表现出自己很生气的样子。
“疯狗,哈哈……”几个工程师当场就笑喷了。
“对,就是疯狗,你不理她,她就一个劲的吠,你比她狠,她就灰溜溜的跑了。”管艳萍还加了一句。
一想到两个大美女,被人骂疯狗,大家伙就觉得好笑,有些男人对两美女的某些滤镜也跟着破碎。
而这话,很快就又传遍了工厂。
人人都在说管艳萍和简书枚说郑,张二个美女是疯狗。
当然了,她俩也真是一吵成名了。有些私下里传过她俩谣言的人,还有点打鼓,生怕她俩找上来骂自己。你看别人知道你厉害不好欺负,就主动退避三舍,不敢再乱惹你了。反倒给她俩带来了些正面影响,有些想欺负她们的人得惦量惦量自己有没有这个本领了。
当然了,副面影响也有。
这不,陈天也拉着方博洋还堵她俩了。
“哎,真是稀罕啊。今天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管艳萍看到陈天都生气,语调更是九转十八弯,充满了嘲讽。
不用想,她都知道陈天所谓何来。
简书枚更是直接黑了脸,“哟,还是来找我们为某些疯狗鸣不平的呀?”
“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