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赵元忆还心有余悸,很是后怕。
他后来看了资料,更加了解到了白绶带鸟的存在是多么的珍贵,本来是想带小白回来养伤,结果在他这里断了命,他得难过死。
还好一切都转危为安,但赵元忆已经不敢自己养了,所以提出让出差回来的舅舅来养。
最起码要在送他回家的这段时间,保证小白不受打扰,可以安心的养伤。
郑之南已经知道了自己要被另外一个人照顾的事情,刚刚在房间里,赵元忆已经全念叨给他听了。
他知道赵元忆是为了他着想,因此也没有抗拒或者折腾。
毕竟这个男人,下午的时候还救过他的命。
若不是他发现的及时,自己早就死翘翘了。
郑之南并不是个不知感恩的人,或者说鸟。
因为就住在隔壁的小区,林宵在姐姐家多坐了一会儿,8点才起身离开,拎着鸟笼子,还有半袋子鸟食和一瓶鸟儿专用营养液。
一路上都很安静,除了小区外面几家大排档还在喧闹,越往里面走,越安静。
风轻轻的垂在郑之南的羽毛上,十分凉爽,因为林宵控制着力度,没有晃到郑之南,他舒服的缩在鸟笼里闭着眼睛休息。
他现在差不多恢复好了,不用吃药,白天睡多了,晚上则不会那么困,但他习惯闭着眼睛发呆,看上去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林宵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三室一厅,一个人住很宽敞。
到了家后,打开灯,林宵把鸟笼子的笼门打开,对郑之南说:“我把鸟笼子给你打开,你想睡在里面就睡在里面,不想睡里面你就在客厅随便找个地方休息。”林宵也不管这只鸟听不听得懂,径自把自己为什么这么做的目的说明白。
动物们虽然不会说人类的语音,保不齐就能听懂人类的话呢?
林宵的想法很乐观,也很通透,带着幽默和风趣。
做完这一切的林宵,开始解衣服扣子,边解边往自己的房间走。
只是还没能他走进去,就有一个穿着睡衣的人睡眼朦胧的从里面走出来,看到林宵,一把圈住林宵的脖子,跳起来,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
客厅的灯开着,从鸟笼子里飞出来,落在落地灯的灯罩上的郑之南看的很清楚。
穿着睡衣走出来的人不是女人,是个男人,长得颇为清秀,笑容灿烂,抱住林宵后,主动吻住了他的唇。
两人开始了难分难舍的热吻。
郑之南微微歪头看着两人,此时林宵已经将人抵在了墙上。
大概过了几分钟,仿若连体婴的两人才分开。
林宵捏住男人的脸说:“你什么时候到的?我走到时候,家里可没人。”
男人勾起嘴角说:“吃过晚餐来的,睡了一会儿,听到动静就出来了。”
林宵吻了下他的额头说:“等我一下,我去冲个澡,刚从我姐那里过来。”
等林宵起身往洗手间走的时候,靠在墙上的男人抓了抓头发,看到了灯罩上歪头看着他们的郑之南。
郑之南与他对视。
男人看到郑之南时,眼上闪出惊艳,扭头对走进洗手间的林宵说:“这是什么鸟?也太漂亮了!”
林宵语气淡淡地说:“白绶带鸟。”带了一丝笑。
“你从哪里弄的?我怎么从来没见到过这种鸟?他的尾巴太漂亮了。”男人说着,走近郑之南。
在男人伸手要摸上郑之南的时候,郑之南展翅飞到了沙发上。
男人叫徐安然,是林宵的男友,见郑之南飞走了,也不生气,站在旁边远远的看着郑之南,和林宵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他刚刚飞的样子也好看,我要把他的样子画下来。”
“好啊。”浴室里出来水声。
郑之南的脑子里一直在回放这两人刚刚拥吻的画面。
男人和男人?
他们在接吻?
等林宵洗完澡出来,郑之南看着两人一起走进房间,关上了房门。
随后从房间里传来了毫不压抑的声音,其实仔细听的话那声音还带了一丝压抑,但更多的是愉悦和放纵。
郑之南展开翅膀,飞近了一些。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靠近,想要听他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