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缝了几针,没大碍,还是和刘雁开着另外一辆车赶了过去。
因为妹妹和他们住得近,郑之南打电话的时候妹妹赶巧过来串门,知道后,三个人都赶了过来。
郑成国和刘雁看到靠坐在床上的儿子,确认再三只是缝了几针没大碍才放下一颗心,但这也让两口子心疼不已,问肇事者是什么态度,听到忙前忙后,医药费什么的都付了,还给了营养费后,两位老人也没继续追究。
郑之南的姑姑郑珮娅却不乐意了,立即开始鼓动郑之南。
“南南,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让对方就这么走了呢?给个一万块营养费有什么用,还有误工费呢,你这腿一受伤,得耽搁多少事儿,连带着家里人也跟着操心,最少也得让他给个十来万什么的,你爸妈都还没过来你就让人家走了,太不应该了,这种事儿就应该长辈出面,指不定人家觉得你好哄,才给这么一点。”
郑之南这是第一次见到郑珮娅,怎么都没想到竟然这么市侩奸猾,瞬时就理解为什么有个那样目光短浅作风轻浮的儿子。
郑成国闻言说:“咱们是正经人家,南南这点小伤要人家那么多钱干什么,南南不还说了吗?对方包把车子修好,该做的对方都做了,没道理借着一点小伤就狮子大开口。”
刘雁给郑之南倒水的时候听到老公的话点了点头,确实没必要,要是骨折什么的,耽搁的事情那么多,多赔偿点是应该的,但只是缝了几针,虽然她还是很心疼,可的确要不了人家十几万,儿子也说了,对方态度很好,到了医院一直忙前忙后,这桌子上的水果都是人家特意买来的,医药费住院费也都交足了。
郑珮娅看哥哥嫂子都不认同她,颇觉扫兴的问了另一个问题。
“南南,君海怎么没来?”
郑之南语气淡淡地说:“没通知他,他最近在跟一个项目,比较忙,毕竟等到年底又要开始忙婚礼的事儿,这几天他都在加班加点的赶工。”
郑珮娅坐在旁边,挑了个梨开始削皮,边削边说:“我觉得你太体谅君海了,这种事情就该跟他说一下,让他过来陪着你。”
郑成国说:“吃都管不住你那嘴,君海为了明年筹备婚礼,需要加班加点也不容易,这个时候打电话,除了让他过来跟南南大眼瞪小眼有什么用,下了班再说也不迟,再说南南是没人陪吗?我们不都在?”
郑珮娅削好后,直接自己开始吃起来,边吃边说:“君海人是挺好的,但你们这也太为他着想了。”在郑珮娅眼里,范君海不仅仅是人好,家里条件也很优渥,对她侄子也是体贴入微,她一直都想让儿子按照这个条件找对象,奈何儿子对于找对象这件事似乎非常没什么兴趣,她一想想儿子都大四了,还没个对象的影子就着急,她要是想让儿子找个比范君海条件好又疼人的,她手里边可没这资源,周围也没,只能让儿子在学校里多注意注意有没有什么潜力股,郑珮娅越想越心里不舒服,因此嘴里就一直在让郑之南打电话给范君海。
说的话明明是让郑之南多依赖范君海,可郑珮娅的心里是想让郑之南多打扰范君海,没准次数多了,两人的感情就没那么好了,至于没那么好之后的事情,郑珮娅还没想,她就是见不得自己孩子没有,而别人孩子却事事顺心。
这范君海怎么就不是自己姑爷呢?
郑珮娅想看到侄子和他未婚夫闹不愉快,或许这就是见不得人好吧。
到了下午,郑珮娅的老公也闻讯赶了过来,听到郑之南只拿了对方一万就没再追究,也跟郑珮娅一样觉得挺可惜的,但没郑珮娅那么激动。
中途刘雁回家了一趟,做了晚餐带给郑之南,刘雁过来的时候,郑珮娅和许中誉已经回去了。
今晚郑成国会陪床,这个三天后拆了线就不用再留在医院了,所以刘雁过来的时候,不仅带了爷俩的晚餐,还带了两套衣服和洗漱用品。
三人最后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不告诉范君海,郑成国和刘雁都是怕耽搁孩子的工作,而且这伤真不重,没必要让孩子来回跑,等来接人的时候,也差不多好全了,到时候再提一下也没事儿。
郑之南是根本不想看到范君海虚假的表演,或许他是真的会着急和心疼,可这着急和心疼掺杂了第三者,郑之南就无法做到不去在意。
范君海不知道这事儿,许剑那边却很快就知道了,是郑珮娅告诉许剑的,然后让许剑平时多注意一点。
许剑知道后,自然不会主动跟范君海说这事儿,这不是等于把范君海送到郑之南身边,既然舅舅一家不打算说,那他就也不提这茬好了。
所以,范君海知道郑之南出了车祸的事儿,是一周后过来看郑之南才知道的,但是那个时候伤口已经愈合了,虽然还没有完全好,可扶着东西也能自己走了。
虽然走路的时候仍有一种牵制的疼痛感。
本来范君海这次过来就是想顺便把郑之南接回家,一周不见,他真的想郑之南了,一个人住,没人做早餐和晚餐,他现在几乎没吃过早餐,都是随便买点东西应付,中午和晚餐都是吃外卖,吃的他现在都快吐了,还有家里的卫生,从前不觉得,这自从少了郑之南,就觉得以前的干净原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