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榆也不好跟他们说得太细,连秦菀已经点头答应他的事都不好贸然去讲,只得委婉道:“我与阿菀相处得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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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万般纠葛他们夫妻自然是不知道,这阵子唐榆常和秦菀出去玩的事,唐榆也没大与他们提过。于是夫妻两个只道儿子是想瞎了心了,唐宏盯了他半天,憋出一句:“……按本朝的惯例,官宦人家的小姐要进宫选秀,若是有姐妹几个,也至少需有一人入宫参选。秦家是那样的门楣,又只有这么一位孙小姐,你可知她为何不用选秀,可以现下就大张旗鼓地议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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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宏白了他一眼:“因为先帝金口玉言,说秦老丞相这孙女就跟他的亲孙女一样。所以她不仅不必进宫参选,出嫁时陛下还得为她备一份丰厚的嫁妆……”唐宏言及此处顿了顿,叹息着看面前的傻儿子,“所以啊,这秦家孙小姐跟宫里头的公主也不差,生母出身低的公主反倒未必比得过她!你再看看咱们家——”
唐宏环顾四周,环顾自己拼下来的这份家业,语重心长:“秦家世代簪缨,咱们家到你爷爷那辈才混了个县官,你爹我如今官居五品,这瞧着也算是混出头了,可放在秦家那够看吗?你还想娶丞相的孙女?爹说句不好听的——你就是想入赘,咱家怕是都不够分量。”
唐宏把话说得既实在又清楚。若不是为人父母实在不好说亲儿子“癞□□想吃天鹅肉”,他还想把这句话也添上。
唐榆不甘地争辩:“可便是如此,丞相大人昔年也收了爹爹当门生呢,可见秦家不是只看门楣的人。”
“你说什么胡话!”唐宏气得一拍桌子,“挑孙女婿和挑学生能一样吗!”
“……”唐榆哑口无言,沉了沉,又探问,“只是试试都不行?”
“不行!”唐宏面色铁青,“这种痴心妄想的事,你爹我丢不起那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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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榆心下有了数,就不再劝,当晚就回了秦府,琢磨着“另辟蹊径”。
婚姻大事,要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下父母不肯登门,媒妁也就没的说,他想将这事促成,就只能自己使使劲了。
所以思虑再三,他先找到了秦恪。秦恪是他兄弟,也是秦丞相颇为器重的一个孙辈,多少知道些秦丞相的心思。
二人在秦恪院中正厅两侧的椅子上相对而坐,唐榆没废话,开诚布公地问他:“秦兄,我想跟丞相大人求娶个人,你说行吗?”
“求娶?”秦恪完全没往自家妹妹身上想,一脸好笑地问他,“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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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榆眼看着秦恪的脸色变了又变,阴晴不定了好几度才又盯在他面上,切齿道:“我拿你当兄弟,你想当我妹夫?”
“……一码归一码。”唐榆摆手,神情变得郑重,“我与阿菀两厢情悦,你说这事如何才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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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片刻,他有一种自家妹妹被坏人骗了的错觉。但待得怒意散去,这想法也就烟消云散了,秦恪靠到椅背上认真想起来,目光渐渐迷离,心下直骂自己迟钝——唐榆和阿菀之间的一些事,他本事知道的。
他们之间的那些相处,唐榆不大与他说,阿菀却时常会提。
其实也不止是提,有时聊天聊得高兴了,阿菀就张口闭口都是唐榆,只是他没多过心,从来没细想过这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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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恪心情复杂,思索了半晌,摇头轻笑:“这事没戏。”
唐榆即刻又问:“那我若先考取功名呢?”
“考取功名?”秦恪目光一凝,复又定在唐榆面上,“你当我是嫌你门楣低?”
“那不然呢?”
最后一位是她父亲看重的,良王府的世子齐元玖。
如此又过了小半个月,京中出身显赫的人家登门都登得差不多了,秦老丞相挑了个不忙的时候,把一众儿子儿媳和秦菀都叫到了跟前,打算认真聊聊秦菀的亲事。
这么一来,秦家就成了字面意义上的“被踏破了门槛”,什么要不要脸的也就显不出来了。
唐宏一听,觉得这话在理。况且这种事,若没希望就最好断了念想,省得他单相思瞎耽误工夫,再平白误了前程。
一位是大将军的次子张铭,她的大伯父说:“这孩子我知道,今年刚及弱冠,文武双全。大将军教子严厉也是名声在外,他不敢待咱们阿菀不好。”
因为唐宏夫妇很快发现,秦家给秦菀议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