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里。
“白汐是不是出事了?”环顾过一周的贺澜琪猜到了情况,“他现在在哪里?和谁在一起?”
“和贺澜宇,”贺澜宸转身离开,目光停在了躺在地上似已经死了般的男人身上,“二哥,留活口。”
有些事他总要弄清楚。
*
陆霆坐在绿棚内揉眼睛。
一旁的宋逸故意举着剧本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想要吸引他的注意。这几天他一直在想办法接近陆霆,但是后者却只是对他不咸不淡的笑笑。
很奇怪,明明浪里白条似的行事作风,怎么对他就这么冷淡呢,难道是他宋逸不好看么,身材不好么,不能呀,自己什么长相身材,宋逸还能不知道嘛。
“陆哥,你老揉眼干嘛啊?”
“眼睛老跳,宋逸啊右眼跳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当然是好事了,桃花运要来了。”
“啧,”陆霆被他逗笑了,邪气的勾了嘴角,说
来也费解,任谁说陆霆都是个邪魅狂狷的大佬,可是他看陆霆却总觉得像是个正人君子,只是人事处事看上去邪的很。
“桃花运?可别来了,追我的小女孩小男生们已经从这排了宾馆去了,在排下去就要冲出亚洲走向宇宙了。”
宋逸看着他笑,那种邪气与不正经好似在他身上越来越淡。
“你好哥们白汐呢?拍完刚才那条就没见他了。”
“他生病了,回宾馆休息了。”
“严重吗?有人陪着他吗?一个人回的宾馆?走那条长廊他不害怕吗?”这一连四个问句把宋逸给问懵了,心里纳闷陆霆好像很关心白汐似得,可是他们好像并不熟吧。
“汐汐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是胆子小点,但是现在胆子特别的大,没有他不敢干的事儿。”
毕竟给贺老大连绿帽都戴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是嘛,”陆霆意味不明的点了点头,神神叨叨的念叨了一句,“一个人回去也挺好,省得他们没机会下手。”
“啥?陆哥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陆霆抬头笑了笑,正准备邀宋逸去喝点东西,放松一下,或许是简晨曦给他制造的压力太大,精神都开始恍惚了。
手机却在此刻突然响了。
果不其然,正是压力的来源简晨曦。
他起身离开座位,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接了起来。
“陆霆!!!!你是怎么办事的!???”
“又抽什么疯啊,用脑子办事的呗,还能怎么办啊。”
“我没跟你开玩笑,”简晨曦比之前还凶,“我让你找人跟踪白汐,拍他和贺澜琪私下的亲密接触,没让你找流氓轻薄他啊!”
“你说什么?”陆霆一个头两个大,听简晨曦说话跟听天书一样。直到挂了电话,仍旧神魂分离,二话不说直接按了个电话。
手机那头的声音冷的不行:“夜欲酒吧,零点。”
“你、你、你你你,”十分难得,陆霆连说话都结巴,“你可千万不要冲动,我是可以解释的,你能给我一个坦白从宽的机——”
“会”字还没说完,电话那边就已经挂了,憋得陆霆硬是把“机会”说成了“几-把”。
回头看见人群中的宋逸和别人笑得开心,他烦躁的挠了挠头,如果注定晚上要死,不如再死之前先罗曼蒂克一下吧。
白汐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梦中贺澜宸出了事,浑身都是血,又帅气又漂亮的少年站在血泊中回头和他微笑,灼灼桃花眸血一般的红,平时迸发的狼光皆消失殆尽。
他不管不顾的朝贺澜宸跑去,大声呼喊他的名字,可浴血的少年却离他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一转头,他好像又回到了贺澜琪的海滨别墅,英伦无铸的男人站在院中温柔如水的切鱼,为他做海鲜。
他迎着海风为男人起舞,转身的瞬间夜幕突然降临,刚刚温润如玉的男人痛苦的盯着他,从身后紧紧的锁住了他,切完鱼的刀一点一点划开他的衣服。
贺澜琪崩溃的质问他:“为什么要骗他,为什么要利用他。”
白汐像过往一样哭泣求饶,可百试百灵的演技却在此刻毫无用处,贺澜琪拖着他不顾他的反抗,打开了地下室的门,将他与自己一并关了进去。
他在地下室受尽了折磨,嗓子都哭哑了,贺澜琪却仍然无动于衷,恶劣的对待他也一并更加恶劣的对待自己。
被折腾的几近昏迷,再度醒来又回到了国家大剧院的吊桥上,简晨曦从身后压着他,强.迫他,告诉他这回跳楼可不好使了。
他已经把他们两人锁在了一起,他只能沦为他的奴隶,他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绝望的一刻,他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与贺澜宇的床上,贺十万掐着他的下鄂,将他桎梏在了床头,说梦里他叫了贺澜宸与贺澜琪很多遍,甚至都叫了简晨曦,却唯独没有提到他。
没有一次唤到贺澜宇的名字。
他不断的惩罚他、蚕.食他、看着他们的结婚照,逼迫他一次次喊他的名字,一遍一遍的惩罚着他的身心。
……
这些荒唐的梦简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