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将美人容初钉死在王城城门之上,终换取了天下太平。世人将萧默的英雄事迹载入史册万年传颂,最终流传至今。
可实际上,容初美如少女善良如子,与萧炎琴瑟和鸣如胶似漆,所谓的杀人如麻只是百姓因为皇上的断袖之癖而编造的谣言,更是因为萧默爱上了他大哥的美人,想将其占为己有设计而为。
自始至终从未有什么妖媚惑主,只有强取豪夺。
萧默也根本没有将容初钉在城门之上,而将他永生囚禁在了金色牢笼之中,供他戏耍把.玩,生不如死。
而看完剧本的白汐更觉得生不如死!
这种血腥、残暴、色|情的强取豪夺戏码确定能过审?这个世界的广电总局这么随便的嘛。
“看完了?”贺澜琪的手抓着他的胳膊帮他稳住身形,“有什么感受,能演吗?”
感受好GAY,但是我喜欢,嘻嘻!
“挺好的,我可以。我演容初,你演哪个角色啊?”白汐有点不稳,身子往后闪了一下,贺澜琪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将他拉回了面前,温热的呼吸蒸.腾在他的脸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演萧默”
“”
*
王导细致的帮白汐讲解了一下试戏的剧情,他试的这一段正是萧默杀死他大哥萧炎后强.迫容初将他关进金色鸟笼的一幕。不怎么难演,只要演出那种被强迫被凌|辱的感觉就行了。
这个角色天生就像是为白汐而创的,不仅仅是因为他出众的外貌,更是因为那种由浓重爱意所激发的独占欲与施.虐欲,能够唤起观众的共鸣与共情,想将他占为己有,关入笼中细细把玩。
“《一夜**》第一场第一幕,A!”
导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幕内的红烛摇曳,风卷起落地的帷幔,如浪涛一般激|荡在大殿之内。
光洁明亮由玉石砌成的地砖上,被挑断手脚筋的容初如同落地的瓷器一般碎了满地,晶亮的乌发如流水一般泻在身后,芝兰玉树的身躯难以抑制的颤抖着,他仰着头泪眼婆娑的望着面前的男人:“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回应他的只有男人步步紧逼的步伐,阴寒的冷笑以及嗜血贪婪的眼神。
贺澜琪看着地上可怜兮兮却美得入骨,步步后退苦苦求饶的白汐只觉得心中有一把火,越烧越旺越烧越热像是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焚烧殆尽。
太、太漂亮了!
就是这张永远都漫不经心、却该死勾人的脸,多少次午夜梦之间,他就如同现在一般哭泣的匍匐在自己的面前,像求他大哥一样的求自己爱他,那一刻他不再是大哥的人,不再是那些隐秘又难以启齿的渴望。
他只是自己的美人,是自己的莺!
望着贺澜琪眸中熊熊燃烧的灼焰以及头顶频频闪烁的灯盏,白汐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嘴角。
呦呦呦,琪琪变得越来越不正常了呢.
可是更不正常的是,为什么我觉得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好!刺!激!啊!!!
我准备好了!来吧!一!百!万!小!灯!灯!
“我不爱你,我只爱你的大哥,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把我关起来,不要——”容初一步步的后退,被挑断的双手双脚无力的在地上挣扎着R动。
身后的灿金色鸟笼愈发的清晰,精巧收拢的顶端弯如新月,在耀耀红烛中泛着明晃晃的、令人头皮发麻的诡异红光。
贺澜琪冷眼旁观着痛苦爬行的白汐,俯身蹲下一点一点的抓上了他的脚腕,感受到他难耐的颤抖,他死死地嵌住那张鬼魅妖孽的脸,亲昵的笑道:“大哥?他早就死了啊,被我亲手杀死了!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会干|得你生命中只有我!”
“不———不要——”
贺澜琪不顾白汐的挣扎拖着他的腿,将他拉进了巨大的鸟笼,无视他近乎崩溃到绝望的求饶,落锁的声音清晰可闻,他站在笼外欣赏着白汐的无助,双眸与嗓音中满是癫狂。
“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生生世世都只能和我在一起。”
和我一起下地狱吧,汐汐!
“嗯?你们三兄弟干嘛呢,都摸着汐汐干什么?”敷着面膜的盛美丽从屋里走了出来,诧异的看向了站在院中央纠缠悱恻的四个人。
“妈——”
白汐一瞬偏过了头,琥珀色的眼眸中含着快感爽意的泪水,殷色的唇上咬痕浅浅,一副被折腾的凌乱不堪的模样。
盛美丽心疼的跑了过来,在快要接近的时候,白汐感觉自己的耳垂一热,贺澜宸掩人耳目的俯下了身,薄热的唇拂过,听到他说:“白汐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什么最后一次?
可不能是最后一次,我还没刷够呢。